2020年6月6日 星期六

【遠東大師的生活與教導】第二十章 上師的形像

第二十章 上師的形像


五天行程所經過的路徑約翰也曾經走過。
第五天我們到了一個村莊,在此馬已備妥等著我們。
艾末爾在此處與我們會合,從這裡往艾末爾住處的路徑也易走得多。

愈走近村子人也愈來愈多,路也比以前走過的路好走。
我們要到一肥沃山谷。從山谷再往一平坦的高地,我們注意到越走山谷越窄,
最後四壁突起形成峽谷。當四點鐘到達村莊,突遇一垂直峭壁,上有一流水,
垂直而下三百呎,路徑尾端在峭壁腳下的平台上,靠近瀑布。
峭壁沙岩面上鑿金四十五度斜角的階梯,以便利步行到高處。

上有巨石可以封住峭壁腳下的入口,成一拒敵的天然屏障。當我們到達上面的高原,
上有一山溝形成的階梯蜿蜒而上,乃唯一出入口。從前入口有三處,
村莊四壁重建之後只留下一處。村莊許多屋子以壁為牆。

我們注意到以壁為牆的屋子都有三層樓高,牆上沒有洞作窗,第三層才有。
每一洞外都有陽台,可供二至三人活動,我們判斷如此設計是能隨時遠眺用。
據說此地原有居民因自我孤立以致絕滅,剩下少數人與外族通婚,
種族的命脈才延續下來。

此地是艾末爾的家,分散各處做研究的各支隊要在此地會合。

我們問過之後得知我們是第一隊到達該處,其它隊伍隔天會到。
我們配置到一間已峭壁為牆的房子住。其三樓洞窗開口朝南,遙望山嶺,岡巒重疊。
我們覺得非常舒適,並接到通知說可能在樓下或底樓用晚餐。
我們下樓看到艾末爾,他的妹妹,妹夫以及兩個孩子,就是那天晚上在廟頂碰到的,
都坐在桌旁。

我們才吃完晚飯,就聽到屋前廣場上有一陣騷動,
村民之一進來告訴我們說隊長的隊伍到了,他們安頓好之後,全都上到樓頂。

太陽已下山,但是空中仍然倘佯著落日余暉,往外看像似一個大臉盆,
無數山澗從高山直流而下山谷,這些水流流到峽谷之前聚成一股水流流下,成一道瀑布。

這股大水流從一陡直峭壁出現,流到一長幾百呎的平台上,然後落入斷崖之下。
瀑布沖出好幾道山溝,眾流沿溝奔流而下,又形成小瀑布,
有幾處水點滴滴落落一、二百呎,有幾處水流沿山流下與瀑布主流聚合,
群山之上冰河遍布峽谷,猶如巨指從雪峰四伸,掩蓋整個山脈,
保護村庄的石牆與一山谷相連,並在此處突出成一平台,平台又伸向山崖的瀑布。
石牆與峭壁相連處高二千尺,成一天然屏障,極目可見,據說平台東西有六十哩長,
有些地方南北有三十哩寬。唯一入口處就在最寬的平台上,有路通往入口,
入口有石牆抵御外敵。

當我們談到防御工事時,艾末爾的妹妹和她的女兒來了,
稍後艾末爾的妹夫和兒子也來到。

我們察覺到一股莫名興奮得氣像,原來他們的母親今晚會來,
她說:「我們太高興而不能自己,因為我們太愛她了,我們深愛每一個高境界的人,
他們很好又高尚,常助人,但是我們的母親最甜美又可愛,愛人又助人,
我要愛她一千倍;而我們又是她的親生骨肉,我知道你們也會像我們一樣愛她的。」

我們問她常常來嗎?回答是:「是的,我們需要她的時候,她就會來,但是她專注工作,
一年定期回來兩次,半年回來一趟,此次她會停留一個星期,我們太高興了,
反而不知所措。」

話題轉變到我們離開以後個別的經歷,當我們熱烈地討論時,突然全部安靜無聲,
我們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山頂的冰帽像白魔,他的冰爪伸到山谷下,
夜色的陰影籠罩著大地,寂靜處傳來颼一聲,好像一隻鳥輕聲落地,
在欄杆的東邊有一團薄霧籠罩,薄霧突然現出人形,站出一女子來,
其臉和形態異常美麗,周圍散放非常亮的光芒。

他們飛快地走向她並伸出手來呼叫:「媽!」幾乎是異口同聲。

她從欄杆上輕盈踏步下到廟頂,像個慈母擁抱他們,然後介紹我們認識,
她說:「喔!你們遠從美國來,我竭誠歡迎你們。我們的心胸豁達,如果他們讓我擁抱,
我一定會擁抱他們,就像剛才我抱著「我的」孩子一樣,其實我們是一家人,
同是一位「父母神」的孩子,為什麼我們不是兄弟呢?

我以前提到過晚上會越來越冷;但是這位女士出現之後,暖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卻使今晚變成仲夏之夜。空氣間花香四溢,有光照在物上,像來自皎潔的月光,
遍地映著月光,暖氣和光輝遍布,難以形容,母親如此謙恭,
仍是深厚、單純、仁慈有如赤子。

有人建議到樓下去,母親和其他女士們先行下樓,男士們殿後。
我們注意到一點,縱然是一樣地在走,我們踏在樓梯上的腳步都沒有弄出一點聲音出來,
我們並不是刻意如此,事實上一位同事說他故意要弄出點聲音來都不行,
好像我們的腳沒有踏在樓梯上似的。

我們進到一間很漂亮的房子,當我們進去坐下來,就注意到房間裡很暖和並且光亮,
亮度柔和,我們無法解釋。

每個人靜默一會兒,母親問我們是不是有安頓好,有沒有受到好的招待,
喜不喜歡這次旅行,當談到日常的主題,她好像什麼都知道。

「母親」說出我們父母親以及兄弟姐妹們的名字;
沒有問過我們她道出了我們生活上的細節,告訴我們曾經訪問過的地方,我們成功的事,
失敗的事,並不是曖昧的提示,我們還要一片片連貫起來解釋,而是詳細的細節,
好像重溫往日的生活似的,我們很驚訝。

待我們的朋友跟我們道晚安,我們只覺得奇妙,當我們知道他們每一個都超過一百歲了,
母親超過七百歲時,我們只覺得太奇妙了。

「母親」活在世上的肉身有六百歲,而每個人外表看起來像二十歲,沒有化妝。
那天晚上他們離開以前說隔天晚上在客棧裡有一次聚會,我們都在受邀請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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