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13日 星期二

【賽斯】靈魂與其轉世人格之間的關係


(剛剛在課之前,珍開始漸漸擠進一種與她的“賽斯出神狀態”不同的意識改變狀態,她雙眼閉著,安靜的坐了一會兒。她感覺“心理上有一個形狀像電視屏幕的東西”在她右邊。到現在,我開始寫下所有我能寫的。“而現在,它越來越近了。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或它與這課有沒有任何關系。”她停了一下,然后以過去式繼續說:“它來得離我很近了。我穿過了它,走下一條長的甬道。在里面有線圈似的東西,它們對我做了一些事——治療的事——然后讓我落回到我的椅子里。

    (“我感覺到賽斯是以迷你的樣子在這個甬道或隧道里,而他看來像你畫中的他,只不過是全身的罷了。”

    (回到現在式:“哦——他向前來,然后又撤退了,來去得真的很快。但以某種方式,在這件事里的賽斯是在幕后。現在,這個迷你賽斯轉了個身,走開了,走出了甬道而進入了這個像個雕像似的,了不起的大賽斯里。

    (“然后,在這個賽斯的雙眼里,有兩個小賽斯向外看。適兩個形像都像你的畫像。現在,他們爬出了眼睛;以他們的身體,他們在大賽斯的頭上做成了一個花環:他們背靠背,像一對書夾坐在上面。” 停頓,眼睛閉著。“哇!一整群這種小賽斯爬到那巨頭的頂上——卻是在完美的姿勢里。他們象雕像般的各具風格,僅卻全是真的。而賽斯將加以解釋。”珍突然的稅,顯然十分的驚奇,“這些小形像在大賽斯的頭上面對所有的方向,我知道這不正確,不是一個好的比喻,但他們是像一個塔尖上的筧嘴(譯注:哥德式建筑上常用,自屋頂滴落雨水的怪物)  。

    (“現在他們都很遠了,我從未見過巨大的賽斯之全身。頭與雙臂最清楚。那整個東西與我的距離是不可丈量的。

    (在另一次停頓后:“好了,我想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上課了。但直到賽斯開口后,我才知道他會不會解釋這個現象。”)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賽斯晚安。”)

    口授(安靜的):魯柏以一個特定的方式看見那些形像,以便他能了解有關心靈的本質之某些資訊。

 從來未被魯柏清楚的瞥見的我自己的巨大形像,代表了我自己更大的實相。
以一種特定的方式,那個身分無法被充分的表達在任何一個形式的界線里,
你們的也一樣。

魯柏看到許多我的迷你版本。

在他的內在視覺里,這些顯得像是一模一樣的,
只因為這樣他就可以認出他們為我的一部分,
但他們實際上,每個都是彼此相當不同的。
每一個都涉足于他自己實相的范疇里,
每一個都為了他自己的目的追求自己的方向。
這些“賽斯們”之一,誕生在你們的時間與空間里。

那個賽斯然后播種他自己,可以這么說,在你們認知的時空環境里,
世世代代的出現,送出“他自己”的分枝,探索俗世的經驗,
而盡他所能的發展那些最可以在一個生物范疇之內,
開花結果的他自己,更大身分的那些潛能。

那一個賽斯被賦予了他自己內在的藍圖。
那個藍圖給了他關于他潛能的一個概念,
以及那些潛能,如何能以俗世的說法得到最佳的實現(注一)。

請等我們一會兒……如我以前說過(許多次的),
“自己”是沒有局限的,所以它能由它自己分裂開來而沒有變少。

這個賽斯在一個——或更多世紀里可能“出生”兩或三次,
然后,以你們的說法,在五或十世紀里都不再出現。

不過,每個賽斯會是完全獨立的,而每個出現意謂著一個新人格的創造
——而非只是一個舊人格的新版本。
每個都會天生的覺察它自己的潛能及“背景”,
但每個會對準那所謂背景的特定一點。


在這兒我所說的,適用于每個讀者的更大身分。
請等我們一會兒
……因為你們通常是如此擔心的維護你所認為的你的身分,
我們才用像轉世的自己或對等人物的說法。

不過,如果你真正了解你的個人性之本質,你會清楚的看到,
如果我說你獨特的是你自己,
你的個人性有一個永不會被攻擊的、不可毀滅的有效性,
而當我又說你在同時是與其它的身分相連,
每個都如你自己的一樣神聖的不可侵犯的話,
這里面是沒有矛盾的。

    (九點五十三分。)

你們習于以外在組織性的模式來思考,
你也許在一個時候住在一個城市,一個州及一個國家里,
但你不會認為你在這些范疇之一裡的在場,與其他兩者中的任何一個矛盾。

所以,你住在心靈的組合當中,而每個都有它自己的特性。
你可能認自己為意大利人,雖然你住在美國,
或美國人雖然你住在非洲,
或中國人雖然你住在法國,
而你頗能維持住你的個人感。

所以,心靈的家族或意識的家族,可以被想作是心靈內在國家的國人,
共享也許與你的表面生活所居的實質國家,沒多少關系的傳承、目的與意圖。

在每個國家里,人們出生在一年的任何一個旦里。
所有那些在挪威的人并不一定生在一月或八月。
同樣的,任何既定心靈家族之成員散布于全球,
遵照內在的模式,而那是不一定與目前了解的其它問題有關的。

某些家族特別喜歡在某些月分里出生,但并沒有明確的規則可以適用。
的確有一種內在的秩序統一所有這些問題:
但那內在的秩序并非定律的結果,卻是自發性的創造之結果,
流入成它自己的那種模式。
你看到在任何既定時候的模式,而試著由它們造出定律。

我在試著伸展你們的想象力,
并且試著幫助你們丟開僵硬的觀念
它們真的使你對你們自己實相的幅度,視而不見。

再說一次
——你們在生物上,是配備好去比目前多得多的感知那個實相(注二)。

請等我們一會兒……(一分鐘的停頓。)
你并非一個迷你自己,附屬于某個超級存在,永不能完全的分享其實相。(停頓良久。)以那種說法,你就是那個超級自己
——只由一只眼睛看出來,或只用一只手指頭。

這大半都非常難以用言語表達。(停頓良久。)
你并不附屬于什么巨大的意識。
可是,當你以這種說法來想的時候,
我必須講到轉世的自己及對等人物,
因為你害怕,如果你爬出了你所認為的你的身分時,你就會失去它。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十一分,我認為賽斯的傳述,尤其是自從九點五十三分之后,都非常的精采,簡明扼要。)

(珍相當熱切的傳述在最后十分鐘明顯的慢了下來。“天啊,”她說,“快到最后時,我在得到賽斯或我都無法說出來的東西。在我的思想模式里,他找不到任何東西來表達他想說的。我模糊的感覺到它,但對我的心理經驗而言,它是相當陌生的。”至少在這一刻我無法回想起她以前在課里曾以那種方式說出這種概念。)

(然后,“等等——我又開始得到關于它的一些東西。”珍突然說,“他在我的思想系統里找到了一些他可以用的東西……”她低著頭坐著,“我現在正在得到一大堆東西,我覺得不好意思說出來,”她笑出來,“但我有這個感覺,如果我揉我兩眼之間的這里——你知道那第三眼的玩意兒——我可以得到多得多的信息……”(注三))。

(珍并沒揉她的眉心——而沒有離開她的椅子,她在幾分鐘之內又回到出神狀態了,她的眼睛閉著。她的傳達是如此低沈,以致于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在用她的賽斯聲音。在十點十五分繼續。)

    現在,我們來看看我們是否可以以一種新方式,來表達關于“自己”的一些觀念。
在他自己的《心靈的政治》里,魯柏曾從他的(心靈)圖書館里,拿出關于官方及非官方數字的一些資料(注四)  。

(停頓,手捂著閉著的眼睛。)在一個既定數列的每個官方數字之間,
魯柏看到真的是無限的空間,無限小的變成了無限

現在(眼睛睜開):以同樣的方式,
最無限小的自己,是無限的,
而擴展到它自己極限的最有限的自己,是無限的。
你們每個人都是一個無限的自己之一部分。

那個無限的自己,在你們的實相里,
以一個有限自己的系列的樣子出現。

可是,在那被感知的實相之下,每一個有限自己,
擴展到它自己的限度,它自己也是無限的。

現在,這是給那些書的一個好想法(覺得好玩的):
但有不同種類的無限,有并不碰頭的不同種類的心理性無限
——那是說,它們分散到它們自己無限的方向上去了。

(現在,有一會兒珍以一種轉圓圈的方式揉她的眉心。)

只要你相信做為個人,你屬于任何系列的話,
在你自己看來,你就是有限的。

你們以線性時間的想法來想,而要在想象你更深的實相時,
你最多只能考慮在時間內的轉生。

這是一個焦點的問題。
你通常與你自己的外在,并且與世界的外在認同。
舉例來說,你通常并不會與你身體的內在,與其器官認同,
更別說其細胞或原子了——但在那個方向存在著某一種的無限性(熱切的)  。

如果你愿意與你自己的心理實相認同,
跟隨思想與感受向內的結構,
你會發現一個向內的心理無限性。
這些“無限性”,當然會伸向一個無限的過去及未來兩者。
但真正的無限性,伸展到遠超過過去或未來,而進入所有的可能性
——并非只是在時間中筆直的向前或向后。

(十點二十九分。)在你認知的每個片刻里都有一種無限性,
就如數字上來說,在你認知的任何質數(3、97、863等等)(注五)的背后或里面,
也有一個“無限性”。

你自己有無限個版本,但沒有一個否定了其它的,
而每個都與其它的相連,并且互相幫助支持。

還有其它你們沒去跟隨的,十分合法的數字系統。
以那種說法,魯柏曾學到,或勿寧說,魯柏正在學去取代一個數列
——由一個(神經性系列)將信息帶到另一個,可以這么說。

不過,這些全都不離正常的生活,不論他們想不想在《“未知的”實相》里談到這點,
魯柏與約瑟兩人都已學會把資料連貫起來,
因此,涉及在由一個房子,搬到另一個房子的簡單行動里之暗示,就變得明顯起來。
他們并非數學家,他們也不會以統計學分析那結果。
但,我告訴你們,在你們日常生這里所做的行動,的確有無盡的效應
——而我并不是隨便用這個字的。

 現在,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六分。)

    (關于賽斯所說,有關珍和我“由一個房子搬到另一個的簡單行動”:適也包含了所有其它牽涉到的人們。在前五節里我插人了剛剛足夠的“房子關連”,以指出在這個范圍里對我們而言有什么事情具體顯現了。關于這種相互關系我們的清單至今包含了不止四十條,而且繼續在增加。不過,這些有許多是由幾個相關事件、人物等等組成的,因而,如果我們選擇去那樣做的話,可以合理的再進一步細分下去(注六)。)

    (當然,珍和我并不把組成我們房子冒險的那些因素一律歸諸“巧合”;同時,我們并不計劃在統計學上對它們做些什么。有這么多的變量在場,以致于對每一個涉及的個人需要個別的分析——而在每個個素里設定“界限”,好比說,要被考慮的項目之數目。那么,時間的界限又如何呢?的確,就我自己而言,整個房子事情的起源是在我幼年的時候,超過半個世紀以前了。但珍因為比較年輕,會指明相當不同的時間限制……)

(一個問題:每個個人的分析做好之后,可不可能把它們全都組合成一個綜合的母群體?我想,這橡一個方案將是艱巨的,而本身就要用掉至少一本書。)

(在我們各自吃了一點東西之后,在十一點六分繼續:)

想象一串不同顏色的聖誕樹燈,全都在一棵樹上發光,
在這一串燈里,要是一個燈不亮了,其它的仍持續發光。
你們對那個安排是很熟悉的。  

不過,在我們想象的這個類組里,有許多這種燈串,
而當在一串上的一個燈滅了時,“它”幾乎自動的出現在另一串上。
現在,一般而言,在任何燈串上的燈全都同時亮著,
除了那些偶爾滅了的之外。

假裝你是非常細小,并且小而緩慢的在樹上移動,
因而,你在一個時候只看見一個燈。
那么,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燈存在于另一個前面,
而每一個對你的焦點面言都是如此的燦爛,
以致于它遮掉了在它之前及之后的燈。

不過,你對你以為“看到”的燈也許有一個朦朧的記憶,
所以你想:
“啊哈:我看見的燈泡是我的人生,
但我確定很久以前,我曾有一個不同的人生
——而也許另一個人生還在我前面。

但除非你向后退到離那棵樹很遠,
否則你不會了悟到那整串的燈是同時存在的,
你也不會了解當一個燈光,在一串里熄滅了之后,
它會出現在樹上別處的另一串里。

如果你還更小,那么,任何既定燈泡本身,
也許看起來根本并沒發出一個穩定的光,
卻是一系列的波,而你也許把你的人生與任何既定的波認同,
因此,在一個波與下一個波之間,你可以感知到很大的距離(注七)。

(然后在十一點二十分停頓。)體驗那種系列會導致全然不同類的感知方式,
在其中,無限性(停頓)存在于(停頓)它自己的一個尺度之內
(那系列會有它自己那種的無限性)。

一棵樹可以被繞以燈串,而每一個燈都有它自己特定的波之系列。
把那棵樹裝飾起來的人們,可能經驗一個聖誕夜,
同時,其它的意識對準了其它的系列,可以經驗到無盡的世代(注八)
——而它們的感知,就與那些豎起那棵樹的賞燈人之感知同樣的合法。

這并不一定是最好的比喻,但我想要指出這點,
那就是說,種種不同尺度的覺性,包含了它們自己的無限性,
不論它們可能顯得是多么的有限。

所謂的靈魂,與在空間與時間里的大小或久暫,并無關連,
除了在那些范疇里,它們與之結合以體驗的之外。


摘自賽斯書《未知的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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