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2日 星期五

【賽斯】孩子往往使自己生病來逃避困境

第八九六節 1980年1月16日 晚上9點9分

(我根據我的筆記打完了星期一晚上的課后,剛好來得及準備上這課。同時,珍打電話給在醫院的戴維。令她驚奇的是,戴維聽起來比珍上次和他講話時更衰弱了,而他要我將明天的訪問延到周五下午。

其次,珍迅速的瀏覽了我近來的一批賽斯所謂的“賽爾背景之夢”。自從12月22日起,我已經錄了六個以我家鄉為背景的長而復雜的夢;在其中我探索關于寫作與繪畫,我與社會及畫市的關系之形形色色、有時互相矛盾的信念,還有與我已逝父親的關系,因為他代表了一些其它的信念。最近我問珍,賽斯會不會有所評論。

今晚賽斯真的評論了——而非常有見地的將所有夢放到一起。“在你的心里,賽爾代表了你的童年,”他在結論里說,“而到那個程度,對你個人而言,也代表了所有人的童年。因為,再次的,到某個程度,每個人都覺得,作為一個整體,人類多少是在他自己出生的那一刻誕生的。”

我們在9點40分休息了一下,當我稱贊珍說得對時,珍說:“我要告訴你,我只不過看了一眼你筆記本里的那些夢,我花了不到五分鐘,真想不到。”她笑了起來,對賽斯的能耐頗為高興。

“我對那些夢事件的記憶,就與我對最近做的任何別的事的記憶一樣真實。”我說,“去買東西、或工作、或不論什么……”我一直對我簡單的觀察感到好奇,因為至少對我而言,一旦它們開始成為過去時,夢事件在我的生命里占據了一個越來越重要的地位。我想,當一個人在現在醒來時,他遠較可能稱一個夢“只是個夢”,而不給它一個與他在醒時狀態里“真的”經驗相等的實相及有效性。

珍想趕快回到課上。縱使以下的數據并非書的口授,但為了明顯的理由,我將它放在這兒。在9點52分繼續。)

繼續我們對受苦的討論。

我覺得有時候好像人們期待我來將人生的狀況合理化,
當它們其實并不需要任何這種合理化的時候。

你們的信念,令你們看不見關于人的心理,之許多否則可輕易得到的知識
——可以用來回答許多關于受苦原由的問題的知識。

說真的,其它問題還更難回答。
不過,男人和女人生而就有關于所有的覺受,
及關于所有可能的人生經驗的好奇心,
他們渴求所有各種的經驗,
他們的好奇心,并不限于漂亮的或現世的事務。

人們生而就有一種去突破限制的欲望
——去(幽默而大聲的:)“探索人類足跡從未到過之處”
——我相信這時對一個著名電視節目的引言的盜版。

人們生而就有一種戲劇感,一種對刺激的需要。
生命本身就是刺激。
最安靜的情緒,騎在壯觀的分子活動的沖動上。

當你們成為成人時,
你們忘記了自己許多十分自然的傾向、感受及內在的幻想,
因為它們不適合你們曾被教以相信你們是的那種人,或經驗,或族類的畫面。

你們生命中,原本是那些感受的自然延伸的許多事件,
就因此顯得陌生(停頓),相反于你們最深的希望,
或仿佛它們是被外在的力量,
或是淘氣的潛意識投擲到你們身上似的了。

兒童的思想,對人類的天性給了極佳的線索,
但許多成人并不記得任何童年的思想,
除了適合或仿佛適合他們關于童年信念的那些。

孩子們玩被殺死的游戲,他們是試著想象死是什么樣子。
他們想象如同“蛋頭”(Humpty-Dumpty)從墻上掉下來,
或跌斷他們自己的頸子會是什么樣子。
他們想象成人會贊同的角色,也放縱同樣多的創造力,去想象悲劇性的角色。
他們往往相當覺察到他們以“意愿”使自己生病來逃避困境
——而也以意愿,使他們自己再好起來(帶著幽默。注一)。

他們很快的學會去忘記他們在這種插曲里的角色。
所以,后來當他們是成人而發現他們自己病了時,
他們不只忘記了是他們引起了那病,
并且很不幸的,也忘記了如何以意愿使自己好起來。

(10點5分。)

如我所說,有各種等級的受苦(suffering),
而我以一種非常一般性的方式開始這個討論,
在正規的書的口授之間,我也會不時的繼續這討論。

尤其是在過去的時代,人們清算自己,
把灰抹在頭發上,并且以鐵鏈鞭打自己,
或挨餓,或做其它的自我懲罰。

換言之,他們為了宗教的緣故受苦,而這習俗至今也尚未完全消弭。

他們并不只是相信受苦對靈魂有益
——附帶一句,這個聲明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而我稍后會再加以說明
——但他們也了解另外的一件事:
身體只能承受這么多的苦難,然后它就會釋放掉意識。
所以,他們希望能達成宗教的狂喜。

宗教的狂喜,并不需要身體上的受苦作為一個刺激,
而這樣一個方法,終究會有損于宗教上的了解。
不過,那些插曲是諸多的方法之一,
代表人能主動的尋求受苦,作為達成另一個目的的手段。

而說這種活動是不自然的并不切題,因為它存在于自然的架構之內。

(停頓良久。)

苦行是應用“受苦”的一種形式,它通常是如此為人所用的。

人們并沒被教以去了解他們自己對經驗的了不起的胃口。
一個小孩很自然會對受苦感到好奇,想要知道它是什么,去看它
——而藉此他學會去避免他不想要的受苦,
去幫助別人避免他們不想要的受苦,
而更重要的,去了解本為他傳承的情感與覺受的種種層次。
如果他了解這個,作為一個成人,他不會造成別人的痛苦,
因為他會讓自己去感覺,自己情感的真實性。

如果你否認你自己情感的直接經驗,卻透過太嚴厲的苦行去掩蓋它們,
那么,你就能非常輕易的傷害別人,
因為你將你麻木的情感狀態投射到他們身上
——如在納粹俘虜營,人們遵守命令折磨其它的人
——而你首先藉由麻木了你自己對痛的敏感度,并壓抑你自己的情感,你才能這樣做。

(12點25分。)

人對痛的易感性幫助他同情別人,
因而幫助他更主動的,減輕存在于社會里各種不必要的痛苦的起因。

請等我們一會兒……
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我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

我只還再說一點:
每個人的具痛苦性質的經驗,
也記錄在我們將稱為世界之心的那個東西上。

造成痛苦的每個失敗、失望或未解決的問題,變成了世界之經驗的一部分:
這個或那個方式是行不通的,或這個或那個方式曾被試過,但結果不好。
所以,以那種方式,甚至受苦的弱點或失敗也被解決了,
或毋寧說,被彌補了,因為在那些數據里做了一些調整。

就彼而言,每個人私密的,
而卻也是為所有的人類過他的生活。
從一個獨特的觀點,
每個人為他自己也為人類整體嘗試新的挑戰、新的情境及新的成就。

(快活的:)此節結束,并祝晚安。


摘自《夢、進化與價值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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