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30日 星期四

《海奧華預言》第九章 我們所謂的文明 [轉載]

《海奧華預言》第九章  我們所謂的文明

我們登上飛台飛過大片農田,欣賞特大穗的麥子。
飛過一個有趣的城市-所有的建築物都是蛋形的,有大有小,城裡沒有街道。
因人們能飛行,所以不需街道。

「這裡是製備食物的工廠,你昨天在蛋形屋裡吃的甘露就是這裡的。」
飛越這個城市,大海,就到我住的蛋形屋所在的島上。我們進了屋裡。

濤說:「從昨天早晨到現在你滴水未進!你會掉體重的,你不餓嗎?」

「是夠奇怪的,我不怎麼餓。而在地球上我每天吃四頓飯哩!」

「無需大驚小怪,我們的食品中所含的熱量,要超過兩天才被釋放。
我們將持續得到滋養而不使胃超載。讓我們的思維保持清晰和警覺,
畢竟我們必須優先考慮思維,不是嗎?」我點頭贊成。

我們享用了彩色的菜餚和一點點甘露,喝完一杯蜂蜜水後,濤問道:
「你怎麼看待你在海奧華上的逗留?米歇。」

「也許經過今天早上的經歷後,你應該問我怎麼看地球?在我看來,
在那些15分鐘—那幾年已經過去了。很明顯,有些時刻是可怕的。
但有些是很迷人。我想請問你為何為我準備這樣的旅行?」

「非常好的問題,米歇。我們想告訴你,在你現在所謂的文明之前,地球上真正的文明。
我們沒有綁架你,把你帶到數十億公里開外,只是向你展現我們這個星球的美麗。
因為你屬於走錯方向的文明。地球上的大多數國家認為自己非常先進,事實相反,
地球文明頹廢了,從領導至精英團體,整個系統失真。地球上極需紀律,但並非專政。

超智神靈,造物主不允許任何人或生物,做任何違反自己意願的事情。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由的意志,由我們自己決定是否提升靈性。將個體意志強加給他人,
剝奪了他人行使自己自由意願的特權,是人所犯的最大罪行之一。

我們的確有時防止你的專家玩火柴,但重要的是你們不能一犯錯誤就想依賴我們援助。
如果我們認為伸出援手是恰當的,我們會這樣做。
但我們不能,我們不希望時刻從災難中拯救你 —這是違反宇宙法則。

你看,米歇,原子武器似乎使每個地球人心存恐懼,
我承認,這是一個懸浮在你們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但並不是真正的危險。

地球上真正的危險依其「重要程度」排序 :
第一是錢,第二是毒品,第三是宗教。
核武器根本無法與它們相提並論。

如果地球人因核戰滅絕,他們的靈體會去死後該去的地方,並且繼續自然界正常的輪迴。
真正的危險不是身體的死亡,真正的危險存在於人的生活方式中。

在你的星球上"金錢"是萬惡之源。
現在想像一下一個沒有錢的社會你想像不出沒有金錢的社會,
因為你被這個體系套牢了。

但是,僅在兩小時前,你看到慕大陸的人不用錢就能滿足他們的需要。
你已經注意到了,那裡的人們非常歡樂,高度文明。

慕大陸的文明以小區為中心。不但在物質技術方面,在精神文明方面也是如此。
他們成功了。

不幸的是,談到金錢,很難給你實質性幫助,因為,你們整個體制都建立在貨幣之上。
如果德國需要澳大利亞5000噸羊毛,
德國無法運去300輛Benz轎車和50台拖拉機作為交換。
你們的體制不像慕大陸那麼運轉。很難改善這個體制。

另一方面,在西方政黨和政治家問題上,卻有文章可作。
你們全都在同一條船上。每條船上都得有船長,要航行得快,
還要有具有熟練技術和有合作精神的水手,以及他們對船長的尊重。
這船長除了知識淵博,經驗豐富和反應敏捷,還是誠實,公平正直的,
他的船員就極自覺賣力工作。

歸根結底是這個船長的內在品質量—不管他是什麼樣的政治和宗教背景—決定他的成功。

比如要水手依據候選人的政治傾向,而不是航海技術和臨危決斷能力選一位船長。
假定我們在目睹一場真正的選舉。
我們現在站在船塢上有 150 名水手,其中有 3 個候選船長
第一位候選人是民主黨,第二位是共和黨,第三位是保守黨。
選票是,60張投共和黨員,50張投民主黨員,只有40張投保守黨。
現在我來告訴你為什麼這件事是不可能得到合理的結果的。

共和黨人想贏的話,他必須答應民主黨人或保守黨人某些條件,
因為他只有60張選票。他必須再說服至少16人投自己的票。
可是,他能遵守諾言嗎?當然,這對另外兩名候選人也一樣。

由任何一位作為船長出海時,總會發現,相當多的水手,基本上在對抗他的命令,
因此船上總是有背叛的危險。當然,幸虧這不是一個船長得到他職位的方式。

我只是想挑明這樣一個危險:在選舉領導人的過程中,如果主要考慮的是他的政治背景,
而不是他的領導能力、他的誠實和他的技術指導能力的後果。

談到這個話題,我也必須強調另一點:出海後我們的『被選船長』是唯一的領導者。
然而,當一個政黨的領導被選為國家領導,
他立刻就會遇到『反對黨』的領導人擎肘作梗。
從他行使領導權的最初之日起,不管他的決定是好是壞,
他都會不斷受到反對黨系統責難和批評。他們會竭力使他讓位。
在這麼一種制度下,一個國家怎麼會得到合理的管理呢?
有辦法嗎?當然有,唯一的辦法就是按照慕大陸的政府運轉方式管理國家。

「你住的房子是用什麼樣的材料作成的,米歇?」

「用磚……木料,瓦,塑料,釘子」

「所有這些物質又是由什麼組成的?」

「那當然是原子了。」

「完全正確,這些原子必須緊密連接在一起才能形成磚或其它建材。
如果它們互相排斥而不結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如果你排斥你的鄰居,你的兒子,女兒,
如果你不幫助你不喜歡的人,你也就是在促進你們的文明分解。
這就是在地球上仇恨和暴力越來越多發生的原因。

考慮一下你們星球上的兩個著名的例子吧,它們能證明暴力不是解決辦法。

第一個是拿破崙。他以軍隊征服整個歐洲,建立了王國,
任命他的兄弟為被征服國的統治者以防背叛。
大家公認拿破崙是個天才,一個有能力的組織者和立法者,
因為他立的許多法律200年後仍在法國存在。
但是他的王國怎麼樣了?很快就分崩了,因為它是通過軍隊建立的。

希特勒,同樣試圖用武力征服歐洲。最後怎麼樣了?
暴力在過去和現在不能,也永遠不能達到目的。
解決問題的辦法,只能是愛和修養心靈。

整個世界,特別是歐洲,有許多偉大的作家,音樂家和哲學家,
出現在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初?你知道是為什麼?
因為,隨著電、內燃機、汽車、飛機等諸如此類東西的到來,
地球人忽視了精神上的提升,迷戀在物質世界裡。
就像偉大的濤拉解釋的,拜物主義成了你們今生和未來的重大威脅。

在政治家之後是你們的記者和通訊員。
他們雖然很少數人,在誠實客觀傳輸新聞,仔細核實消息來源。
但是我們明明白白知道,他們中的大多數人追求的是譁眾取寵。
你們的電視台也是這樣,螢幕上的暴力鏡頭越來越多。
如果有關人員在承擔罪惡責任之前,學過精神心理學,電視報導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你們的記者似乎是在追求渴求暴力、謀殺、悲劇及災難的鏡頭。我們都感到噁心。
領導人和記者,所有那些由於他們的社會地位,而能對人民施加影響的人,
對百萬受他們影響的人負有極大的責任。

即使是那些經選舉產生的領導者,時常也忘記他們在這方面的責任—
直到新的一輪選舉將要開始前數月,認識到人民不滿意,有可能不再選他們的時候,
才記起來。

記者雖然用不著為了保住飯碗而去激發人民對他們的信任,但他們有相似的能力—
用好的或不好的方式去影響人民。

當他們警醒公眾遇到的危險和不公正時,他們的確有能力做很好的事情—
這應當是他們的主要職責。

為了說明這些高層人士有必要理解應用心理學,我舉個例子來釋明我的意思。
在電視上,我們看到以下報導:一個年輕人拿起來福槍射死了 7 個人,
包括兩名婦女和兩名兒童。

電視台播出了現場血跡和屍體,他們解說:該兇犯模仿著名電影明星的方式。
而這個明星演的是暴力角色。

結果是什麼?
結果是兇犯感到光榮—不但成了「國家級名人」,
而且他能和一位現代暴力電影中最著名的英雄相媲美了。

但事情還沒完。
另一個瘋子看到新聞,聽到信口開河的記者評語,
也被激發起去尋找自己成為國家級「榮譽」的時刻。

這種人往往是一些有壓抑感、挫折感、被禁止和被遺忘的人,
是一些渴望理解和承認的人。

看了新聞知道所有的暴力都會被報導。有時還會被電視採訪者和記者們誇大。
他的頭像說不定會出現在所有報紙的頭版—怎麼不會呢?
之後他會站在法庭上,或許被稱為〈暴力恐怖電影主角〉。
他因此成了名人。

這種不負責任的新聞報導所帶來的危害難以想像。
輕率和不負責任,不是文明社會的特徵。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在地球上你們還沒有達到文明 civilization!

米歇!我們選擇了你,就是因為知道你是怎麼想問題的。
我可以告訴你。記者和其它任何從事傳播新聞的人,應該對這種兇殺案件少報導一些,
可以簡單地說:「我們剛聽到一樁兇殺案件,有7個人被一個失去人性的狂人殺害。
這樁案件發生在某某處,發生在自稱為先進文明國度的不幸事件。」

那些尋找一天或數周榮譽的人,就不再會把兇殺當作捷徑了,
因為他們殺人只能得到公眾如此少的注意,你不同意嗎?

他們應該報導值得報導的事情—
那些能改善地球人精神心理的事件;而不是用錯誤的信息給人們洗腦;
報導冒生命危險搶救落水兒童;報導說明窮人改善他們的居住環境的事。

「我完全同意你所說的。但我敢說報紙靠的是譁眾取寵的新聞!」

「那我們就來說這個吧。回到我較早前提到過的萬惡之根—金錢。
這是瓦解你們整個文明的根本原因。
而且,在這個特定的例子裡,這些負有責任的人如果真想改變的話,情景是會反轉的。

無論在哪一個星球上,
對人類最大的危害最終都將是在精神方面,而不是在物質技術方面。

毒品同樣影響人的心理,毀壞人的身體,還反轉人在宇宙中的進化過程。
在引起幻覺和人工天堂的幻像時,毒品也直接侵犯人的靈體。

這一點極其重要,我將解釋。

靈體只會被兩樣東西損害:毒品和某些噪音引起的振動。

先說毒品,必須知道和理解毒品的作用,完全違背自然。
它們將靈體搬運到不該去的一種靈空。
因為靈體只能住在肉體之中,或與高我融合在一起。

吸毒之後,靈體就好像睡了一樣,體驗人為幻相感覺。而完全破壞他的判斷力。
這一點,就像人的身體經受重大外科手術一樣。
也像我們對待工具一樣,由於使用的方式方法不恰當或將它用於不能勝任的場合,
而彎曲和折斷了工具。

根據受毒品影響的時間長短,靈體會發生相應程度的降級和衰退。
靈體會充滿虛假的信息。
恢復靈體的功能需要好幾次人生輪迴,所以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應使用毒品。

「有些事情我還不明白,」我打斷她的話,
「有兩次你讓我服藥,好讓我從我的肉體中解脫出來。你這麼做,是不是也損害了我?」
「沒有,一點都沒有,我們用的藥品不是致幻劑,而是幫助你的靈體參與一些靈性活動。
這種靈性活動隨恰當的訓練,也會很自然出現。那不是一種『蒙蔽』你的藥品,
因此不會對你的靈體造成危害。再說,它的作用時間也很短。

回到你們地球的麻煩上,米歇,
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愛,不是錢。這需要人們摒棄憎恨、憤怒、慳吝和妒忌。
每個人,無論他是街道清潔工還是小區領導,都將他人利益放在第一位,
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任何人都需要,不但在物質上更在精神上,得到他人的友誼。
不但在地球上是這樣,在其它星球上也是如此。

就像耶穌說的——我們在兩千年前派他去的——『彼此想愛』。

耶穌,他是2000 年前從海奧華派往地球的——
就像拉梯歐奴斯被派往地球之後又返回一樣。

她所說的這一切是最讓我意想不到的啟示,極大震驚了我。
同時,濤的輝光迅速改變了顏色。圍繞她頭部淡淡的金色「霧」變成黃色。
從頭頂瀉下的各色輝光以更強的亮度閃爍。

「一位聖賢濤拉在呼喚我們,米歇,我們得立刻動身。」

濤站了起來。我矯正了一下我的面罩,跟她來到外邊。
心裡被這突然的打擾和難有的慌張攪得很亂。
我們登上飛台立刻升高,到了森林上空。很快就飛越了海灘,大海。
我們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的速度飛行。太陽在天空已經很低了。
我們在水面上一撩而過。海水是祖母綠色或蒼藍色——
如果用地球上的詞來描述這些顏色的話。
巨大的鳥兒,翅膀張開有四米,從我們前方橫飛而過。
陽光照耀它們翅膀上那鮮亮的粉紅色的羽毛和尾巴上明亮的綠色羽毛。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島上,濤將飛台又停在公園裡。
降落的位置好像和以前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她示意我跟著她,我們就開步了——她在走而我在跑。
這一次我們沒有去中央蛋形屋,而走另一條通向另一個蛋形屋的小道。
它和中央蛋形屋一樣大。

有兩個人都比濤高,在入口處的燈下等我們。濤對她們低聲說了些話,
她們都靜靜站著,朝我這邊投來好奇的一瞅,但沒有一絲笑容。
我能看到她們的輝光,比濤的輝光亮度小一些——
表明他們在精神修養的層次上肯定比濤低。

過了好一會,我們一動沒動。公園裡的鳥兒飛近瞅著我們。
她們顯然正在想什麼。有一隻天堂鳥停在我和濤中間,
無論怎樣看都好像是想讓我們讚美它。

太陽很快落下去。最後的光線使樹枝間閃爍斑斑點點的紫色和金色。
一群鳥兒在樹枝間吵鬧,打破了持久的寂靜。好像是個信號,
濤叫我取下面罩閉上眼睛,拉著她的手領我走路。朝前走著,

我感到一股熟悉的輕輕的阻力,我們又進了蛋形屋。經心靈感應,
我被告知半閉上眼睛朝下看,跟在濤後面。走了 30 步,濤站住了。

通過心靈感應讓我站在她的旁邊,讓我現在睜開眼睛看看四周。
我面前有三個人,很像我以前見過的。他們腰背筆直,
盤腿坐在纖維包著的墩子上。

每個墩子的顏色都和坐著的人的輝光顏色相搭配。
濤和我一直站在兩個座位旁未動。直到經心靈感應被邀請,
我們才坐下來。沒有看到我在入口處看到的那兩個人,
她們大概在我身後?像上次一樣,濤拉們的眼中看起來像有光發出。

但不同的是,這次我立刻就能看到他們的輝光,有悅目的顏色。
中間的那個人沒有變姿勢就飄到了空中,又緩緩地朝我飄來。

他停在我面前稍高的地方,將一隻手放在我的小腦後方,
另一隻手放在我的腦袋左側。我又一次感到全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暖流,
但這一次,我的感受強得使我幾乎都要昏過去了。手移開後,
他又飄回到他的座位。
他的手在我頭上的位置細節是後來濤告訴我的。
同樣,在當時的場合我不可能記得這些細節,

但我卻記得當時在他回到座位上後我腦中的一個念頭——
一個在當時壓根不相干的念頭——

『我可能永遠看不到這些人使用雙腿的時候。』


《海奧華預言》 第八章 靈空旅遊 [轉載]

拉梯歐奴斯領著我們來到蛋形屋中的一個分間一休息室。
在這里人們可以完全徹底的放鬆,因為外界聲音一點也進不來。
在這兒,拉濤利和另外那兩個'年長者,離開了我們,
只有拉梯奴斯意,濤,拉梯歐奴斯和我了。

濤解釋說,因為我的靈力還不夠高和完善,我必須服用特殊的藥物,
才能夠參加一個重要和特殊的試驗。
就是說,我將要回到地球上慕大陸消失的時候,也就是說,一萬四千五百年以前的靈空。

我現在理解靈空的意恩是:

每個星球周圍,在它誕生之日起,就有一種靈性空層(或空間,時空),
或是個振動著的囊殼。

它以比光速快七倍的速度旋轉著,像個吸墨紙能將星球發生的所有事情,
都無一遺漏地記錄下來。

其內容對我們地球來說當然是無比珍貴,我們可沒有任何辦法"記錄歷史"。
大家都知道,美國科學家和技術人員在研製"時間機器",但至今就我所知,
他們還沒有成功。
困難在於,按濤的話來講就是沒法設計出與這囊殼頻率相應,而不是與波長相應的裝置。

人類,作為宇宙的主要部分,因為具有靈體,如果經過正確的訓練,
就能從這靈空中得到他想得到的知識。

“這個藥能使你進入靈空,米謝。”

我們四個人都坐在一張特殊的床上。我在中間,她們在周圍形成三角形。
我得到一杯液體,並將它喝了下去。畢阿斯特拉和濤將她們的手放到我的手和太陽穴上,
而拉梯歐奴斯將她的食指放在我的松果體上方。她們讓我徹底放鬆,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害怕。我們將以靈體旅行,她們會指導我,所以相當安全。

那時的情景在我腦子裡留下了永恆的記憶。
濤在對我講話,講得越來越輕柔,越來越慢。我的神經也就越來越鬆了下來。

我不得不承認最初我還是非常害怕的。儘管閉著眼睛,我還是被突然明亮閃爍,
絢麗多彩的光色搞眩暈了。我能看到我周圍的三個同伴,她們放射著光
但同時又是半透明的。

村莊在我腳下慢慢地變模糊了。

我有個奇怪的感覺:有四條銀色的帶子將我們和我們的肉體分別聯在一起。
而肉體現在變得像山脈一樣大。

突然,一道晃眼的白金色在眼前閃過,之後一段時間我既看不到,也感覺不到任何東西。

有個圓球出現在視野,它明亮得像太陽但發著銀色的光芒,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運行著。
我們急忙加速,應該說,是我著急了,因為當時我不再意識到身邊還有同伴。
穿透這銀色的大氣層時,我察覺到它不過像層瀰漫在周圍的霧。
沒法說過了多長時間,霧突然消失了,出現了一個長方形房間。
屋頂不高,有兩個人盤腿坐在一個五彩繽紛的墊子上。

房間的牆壁上砌著有精細雕刻的石磚,上面刻著當時的文明圖景:
有成串看起來像是透明的葡萄,有水果,我叫不起名字。
還有動物的圖案一有些還有人的頭,還有一些圖畫上是人類的身體卻有著動物的頭。

我注意到,我和我的三個同伴都形成了一個像氣團樣的整體,但彼此仍能分辨得開。

“我們現在是在薩瓦納薩金字塔的一個主徑裡。”拉梯歐奴斯說道。
簡直不可想象:她並沒有開口,但她卻在對我說法語!
我頭腦中閃過一道解釋:“這是真正的心靈感應,米謝,不要問問題,
一切都會自然明白的,你會明白你所應該知道的一切。”

由於我的責任是寫這本書,是要報導我的體驗,我必須盡量地解釋清楚:
當我處在當時那樣的情景之中一我的靈體穿過了靈空一"看"。

"聽"和"感覺",這些詞都不再恰當,只能故且使用,因為感覺是同時,
以一種與我們正常情況下體驗的非常不同的形式出現的,
甚至於和我們以靈體旅行時的情況都不同。

情景出現的就像是在夢中一樣,有時極慢而有時又極快無比。
之後,每件事似乎都是自行明了的。
後來我知道,這是因為我所處的狀態,也與我的師傅們的密切輔助有關。

突然,我發現天花板上有個開口,從中望出去能看到一顆星星。
我知道了這兩個人是在和這顆星交換著可見思維。
從他們的松果體升起縷縷銀色煙霧。煙霧穿過屋頂開口與遠空的星星連在了一起。

這兩個人處於完全的靜態。他們周圍浮散著微微金光。
我知道,多虧我的同伴們的監護,這兩個人不但不能看到我們,也不會被我們所打擾,
因為我們在另一維空間。我更仔細地觀察了他們。

其中一個是個老人,有著一頭長達肩部的白髮。
頭後邊戴著一頂像猶太拉比戴的那種藏紅色的無沿便帽。
他穿著一件金黃色,寬鬆而有長袖,長達膝蓋的上衣(原譯者翻成“緊身衣”)。
衣服將他完全包了起來。他坐的姿勢使人看不到他的腳,但我知道,那是一雙光腳。
他的雙手相對,僅以指尖相觸。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手指發出一絲藍色的光,
標誌著他入定後產生了無比強烈的能量。

第二個人和他年齡相仿,雖然有一頭髮亮的黑髮。除了他的緊身衣是亮菊黃色之外,
其它裝束都和前者相同。他們是那樣完全入了定,以至於好像都停止了呼吸。

 “他們是在和其它世界作信息交流,米謝!”我聽到一句解釋。

突然,眼前的景色消失,代之的是另一番景色。
一座寶塔樣,有塔,有正門,有著金色屋頂的宮殿出現在眼前。
它的窗戶被裝飾的美麗如畫,從窗戶望出去是華麗的花園。
花園中琺瑯池中泉水咕咕噴出,又散落下來,在正午陽光的照耀下形成道道彩虹。
巨大的花園裡到處都是樹木,成千上萬隻鳥兒在樹枝中飛來飛去,
給這本已壯觀的景色更增添了動態的美麗。

人們穿著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衣服,成群在樹下和湖邊散步。
還有些人在精美雕刻的亭子下禪坐,舒適的亭子遮住了炎日的烤曬。
所有這些景色,都烘托著宮殿後面朦朧可見的另一個更大的建築物--巨大的金字塔。

我知道,我們剛離開這個金字塔。我現在正在讚嘆著慕大陸首都,薩瓦納薩的壯麗皇宮。

皇宮後面是濤提到過的伸展開的高原。一條至少有四十米寬的大道,
好像是由一整塊石頭建成的,從花園中心伸向高原。大道兩邊是巨蔭大樹,
間隔豎立著巨大的晰晰如生的雕像。有些雕像還戴著紅色或綠色的寬沿帽子。

我們在那些騎著馬的人們中間滑翔。大道上還有些人騎著奇怪的四條腿的,
有著海豚樣頭的動物。這種動物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它們使我大為驚詫。

 “它們是扇尾馬(Akitepayos),米謝,已滅種很長時間了。”又有人給我解釋到。

這個動物像個很大的馬,有多彩的尾巴。尾巴有時張開像把扇子,有些像孔雀的尾巴。
它的臀部比馬的要寬的多,身體長度相當,肩部突出像犀牛,前肢比後肢長。
整個身體除了尾巴外,全長著灰色的毛。它奔跑的樣子使我想起了我們的駱駝。

我強烈地感覺到我的同件要帶我去另一個地方。
我們很快地飛越了正在行走著的那些人們---非常快,
但我卻能抓住和注意到他們的語言特點。他們的話很悅耳,似乎其中母音比輔音多。

我眼前立刻又出現了另一個景色,有些像電影一樣,當一個片段被切斷後,
另一個就接上了。高原邊一塊巨大的場地上排列著一些機器,
和我們的科幻小說家們常描寫的飛碟,一模一樣。
人們在上下著飛碟。有些飛碟正載著人飛向一個巨大的建築物,那不用說是候機廳了。

停機坪上,飛碟發出一種耳朵尚可忍受的峭笛聲。
有人告訴我,我們對這聲音的感知程度及聲音本身的強度,
與眼前景像中的人們的感知是相似的。

我被深深地震動了。我在目睹那些高度文明的,已經死去數千年的人們當時的日常生活!
我想起也該記下我們腳下的大道,那不是由一整塊石頭砌成,雖然它看起來像是如此。
實際上,它仍然是由一系列大石板砌成的。石板被切割的和鋪設的如此精密,
以至於它們的連接處只能隱約可辨。

在高原邊上我們能看到整個巨大的城市,海港和後面的大海。
一瞬間,我們又到了城中一條寬大的街道上。街道兩旁的房屋大小和建築風格各異。
大多數房子都有鮮花圍成的大露台。
而沒有露台的房子也有美麗的陽台一同樣種滿了鮮花。
在那裡我們見到一種很漂亮的鳥。整個景色都讓人賞心悅目一就像在花園裡散步一樣。

在街上,人們或行走,或乘坐毫無聲息的飛行平台,在離地大約二十厘米高的空中飛行。
看起來這是極爽快的旅行方式,但還是有些人騎著馬。

街道盡頭,是一個大的城市廣場。我奇怪怎麼沒有小商店(原譯者翻成“專賣店”),
或類似的鋪子。相反,那是一個有蓬的市場攤子,上擺著各式各樣,賞心悅目的貨物。
有魚,我能認出的有金槍魚,青花魚,鯉魚,鶴魚。有各式肉類,
也有種類多得數不清的蔬菜。給人印象最深的卻是花卉。整個市場好像都充滿了花。
顯然,這裡的人們喜歡花,他們的頭上和手中到處都是花。採購者自己選擇貨物,
卻沒有任何東西作為交換一既沒有貨幣,也沒有其它任何可替代的實物。
我的好奇心將我的小組拉到了市場中心。
我們直接穿過了人們的身體一個十分有趣的體驗。

我的所有問題都得到了答案:他們不使用貨幣,因為一切都屬於社區。
沒有人撒謊,社區生活極其和諧。隨著時間的推移,
他們養成了遵守他們那十分完善和反复推敲驗證過的,十分適合他們的法律的習慣。

這些人多數都在一米六到一米七,有淡棕色的皮膚,黑頭髮和黑眼睛,
很像我們今天的波里尼西亞人。他們之中也有白種人,有兩米高,
金黃色的頭髮和蘭眼睛。但相對較多的反而是黑人。他們像白人一樣高,卻似乎有好
幾種:一種像坦密兒人(Tanmils),而另一些更像我們澳大利亞的土著居民。

我們來到港口,那裡有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船隻。整個港口都是人工建造的。
我被告知修建碼頭的巨石來自於慕大陸西南方奴托拉(Notora)採石場。
我們也能看到一些非常複雜的機械在工作著一有造船機械,
還有正在暄碌著的修理機械…。

港口停泊的船隻種類極其繁多,像我說過的從十八和十九世紀風格的航船,
到現代式樣的快艇,從蒸汽機動船到超現代的燃氫貨船都有。
我也被告知說,港口的巨輪都是抗重力的船隻。

卸載後的船隻都浮在水上。當載著上千噸貨物時,
它們以七十到九十節的速度在水面上航行而沒有任何噪音。

我被告知說,這些古典的船隻屬於遠道而來的人們。印度,日本和中國一慕大陸的人,
也定居到了那裡,但尚未能夠更新他們的技術。在這一點上,我從拉梯歐奴斯那裡知道,
慕大陸的領導人將他們的大多數技米都置於保密之中,如核能,抗重力和超聲波。
這個政策保證了他們在地球上的領先地位和安全。

鏡頭又被剪斷了,我們回到了機場,觀看著城市的夜景。
整個城市都被大燈照得均勻地一片光明。
拉(Ra)大道,就是通向薩瓦納薩皇宮的那條大道也一樣。
路燈安在列在大道兩邊有雕刻圖案的列柱上,將大道照得像白天。

我被告知,這些球形燈泡能將核能轉變為光能,能夠持續工作數千年而不必更換。
我承認我理解不了,但我相信它們會是加此。

另一個鏡頭一白天的景色。大道和皇宮裡擠滿了服裝鮮豔的人群。
有個巨大的白色球連在金字塔頂上。
顯然,國王,我曾在金字塔里看到過他,已經死了一就在人群聚集之前。

在人群的高聲嘈雜中,這個白球爆炸了,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響徹雲天的歡呼聲。
我好生奇怪,因為死亡激發的常常是眼淚而不是歡呼。
我的同件解釋說,“米謝,你不記得我們給你上的課了?
軀體死亡的時候就是靈體解脫的時候。這些人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慶祝死亡的。
三天之內,國王的靈體將離開地球回到神靈那裡去。
這個國王在生命的最後時期責任重大,困難重重,仍表現出了高風亮節。”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為被濤批評健忘而感到羞恥。

一剎那,又是另一番鏡頭。我們現在是在皇宮前面的台階上,眼前是一望無際的人群。
我們旁邊是個莊嚴的集會,其中有一個人穿著最華麗的,華麗的難以想像的服裝。
他將是慕大陸的新國王。

他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吸引了我:我似乎對他有些熟悉,我好像知道他,
但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拉梯歐奴斯給我閃過來了回答:
“那是我,米謝,那是當時的我。你認不出我,但你知道我的靈體在那個人體裡面振動。”

這就是說,拉梯歐奴斯在不尋常中體驗著不尋常!當她仍然處在現在的時空時,
還能看著她的前世!

新國王從一個高貴的人手中接過一塊華麗的頭巾,自己把它圍在了頭上。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呼聲。慕大陸的國王一這個星球上最先進的國家,
統治著地球一半土地的國家一有了新國王。

人們似乎興奮的發狂。萬千個深紅色,淡菊黃色的小氣球騰空而起,
交響樂團開始了演奏。演奏家們都在遍布整個花園,
皇宮和金字塔四周靜止的飛行平台上。

每個樂團至少有二百人。每個平台上都有人演奏著奇怪的樂器,
其音樂效果就好像是從巨大的立體聲喇叭中傳出來的。

音樂我一點都不熟悉。除了一種笛子發出一種非常特別的旋律之外,
其餘的樂器都奏出大自然的旋律:風的狂嘯;花叢中蜜蜂的嗡嗡聲;鳥嗚聲;
雨滴落入湖水或浪潮衝擊海灘的聲音。
所有這些都協奏的如此絕妙一浪潮聲好像是發自於花園,向你洶湧而來,越過頭頂,
在撞擊了金字塔的台階之後才消失。

我從未想像過無論多麼先進的人類能有像這些樂團那樣的組合技術。
所有的人,包括那些貴族和新國王,都好像在用他們的靈魂體驗著這美妙的音樂,
他們是那麼出神。我也想待下來欣賞了再欣賞,讓自己也陶醉在這大自然的旋律中。
即使處於我的靈體一靈空狀態,這音樂都能穿透我,使我心神恍惚。
但是,我被提醒,說我們不是來這兒遊玩的,鏡頭就消失了。

我又發現我們在目睹一個不尋常的會議。會議由國王主持,只有那六個國務委員參加。
我被告知說,當會議只有這些人參加時,討論的事情往往非同小可。

國王已經明顯地老了,因為我們已經處在二十年後了。所有在場人的臉色都是十分嚴肅。
他們討論的是他們的技術在抗地震中的價值。我在百分之一秒內,
立刻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我能跟得上他們的討論,就好像我是他們中的一員!

一個委員說那儀器曾經時不時地被證明是不可靠的,
而另一個卻說地震儀的記錄完全正確,因為那個型號的儀器曾在第一次地震時,
就是發生在大陸西方的那次災難中被證明是成功的。

在他們說著話時,皇宮開始搖晃了起來,像風中的樹葉一樣。國王站了起來,
他的眼睛被嚇的睜得老大:他的兩個國務委員已經跌倒在地。
外面,巨大的喧囂聲似乎來自於城中。

鏡頭一轉,我們來到了外面。正是滿月,月光撒滿了整個花園。
一切都變得寂靜-死一樣的寂靜。唯一的聲音是一種沉悶的隆隆聲,來自於城邊……

突然,公務員們在皇宮四散奔跑。大道邊上的燈柱倒地跌得粉碎。
國王和他的侍從,們慌張跑出皇宮,爬上飛行平台,立刻朝著機場方向飛去。
我們跟著他們。機場的飛行平台,飛碟四周和候機廳裡到處都是喧囂和混亂。
人們朝著飛行平台和飛碟猛衝著,尖叫著,推擠著。
國王的飛台飛快地朝著邊上的一架飛碟飛去。
當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一種奇怪的持續像雷鳴一樣的聲音,從地球的深處發出的時候,
他們一夥已經上了那架飛碟,而有些飛碟已經起飛。

機場立刻就像紙一樣被撕成碎片。我們立刻被一股巨大的火柱吞沒了。
那些剛起飛的飛碟被捲在火舌之中爆炸了。那些正在地面上奔跑的人們,
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地面大的可怕的裂縫之中。國王的飛碟,仍在機場上,也著火爆炸了。

國王的死就好像是個信號,那整個金字塔也一搖一搖地要向那巨大的裂縫掉下去。
大裂縫已經在數秒鐘內增寬,伸展到了整個高原,成了巨大的裂谷。
金字塔在這裂谷邊上搖搖欲墜,在一陣更劇烈的顫抖之後,終於也被烈火淹沒。

鏡頭一轉,我們此刻在看著海港和城市,它們像海浪一樣起伏波動著。
伴著一陣尖銳的撕叫聲,建築物開始倒塌,一幅恐怖的場面在大火中時隱時現。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從地表深處發出擴散。
整塊郊區陷了下去,之後是大片大片的大陸也陷了下去。
海水立刻補充了這樣形成的巨坑。立刻,整個慕大陸都被淹沒在了海洋中。
它下陷的速度之快,使海洋中形成了巨大的旋渦。
我看到裡面有人絕望地抓住漂流物徒然地掙扎著想逃命。

這樣一場大洪水把我嚇得魂飛魄散,雖然我知道那是一萬四千五百年前的事情。

我們在大陸上開始了快速的巡視,發現到處都是同樣的災難。
海水掀起沖天巨浪,沖刷著殘存的高原,又將它吞噬。
我們來到一座剛噴發的火山附近,看到岩漿在規則地流動,
好像有一隻巨手正在將它們托起到焙漿上面,在我們面前創造著山脈。
這一切似乎發生了沒有多久,因為整個薩瓦納薩高原都已經消失。

景色又消失了,變成了另一個。

“米謝,我們要到南美洲了,那裡還沒有受到大洪水的影響。
我們來看一看這裡的海岸和梯阿庫阿奴(Thiacuano)港口。
此時正值慕大陸國王和他的國務委員們,在第一次地震前開會的時候。”

我們正在梯阿庫阿奴港口的碼頭上。那是夜間,一輪滿月照著大地,
雖然它很快就要落了。東方,天空中一絲光線預示著黎明即將到來。四周靜悄悄的,
守更人在碼頭上踱著步,那裡停泊著無數船隻。

幾個徹夜狂歡的人吵鬧著走進一間房子,房子外邊還有一盞小路燈在亮著。
這裡,我看到一些慕大陸的地球儀。

我們飛過運河,那裡有些船隻正在朝內陸海(在現今的巴西)的方向航行。

我們在一艘航船的船橋上休息了下來。一股輕柔的微風從西面吹來,從後面推著船。
船行的很慢,因為它正在通過一個擠滿其它船隻的區域。甲板上有三根桅杆,
樣式很現代化,約有七十米長。從船身的形狀看,在開闊的水面上它能行得很快。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一間大的海員休息室。室里至少有十二張床鋪,上面全都有人睡著。
有兩個年齡大約有三十歲的人沒有睡。從長相看,他們有可能是從慕大陸來的。
他們坐在桌子旁,全神貫注地玩著一個遊戲,那很可能就是麻將牌(mahjong)。

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其中一個人身上了一他的年齡比他的同伴稍大些。
他的黑色長髮辮在後面還扎著紅色的結。我被他吸引的就像一塊鐵被磁石吸引了一樣。
一眨眼,我和我的同伴們就進入了他的身體。

當我穿過他時,我感到了像電一樣的刺激,一股愛的感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
沁透了我的全身。我有一種和他合二而一的感覺。我一次又一次地穿過他。

    “這很好解釋,米謝,在這個人體內,你的靈體和他又融合在了一起。
他就是你,你的一個前世中的你。可是,你在這兒是個觀察者,
不是為了要重新生活在那個時代,可別陷進去了。

以遺憾的心情,我隨著我的同伴回到了船橋上。

突然,西方的遠處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之後另一個爆炸聲就更近了。
仍然是在西方,天空開始像燃燒樣發紅。更近一些在更清楚的爆炸聲中,
我們看到了火山的爆發,它使西方半徑大約三十公里的天空亮成一片。

在運河和港口上,我們感到一陣激烈的騷動,哭喊聲,汽笛樣的尖叫聲響成一片。

我們聽到跑動的腳步聲。水手們從下面湧上船橋。在他們中間,
我看到那個穿著我的靈體的水手,驚懼得像他的同件一樣。
我心中湧起一股對我那被這災難嚇壞了的自我的巨大同情。

城市外面,在火山爆發的亮光中,我 到一個發光的圓球迅速飛上天空從視野裡消失。

“那是我們的一艘飛船,米謝,”濤解釋道。
“它將從非常高的高空觀察災難。上面有十七個人,他們將盡力幫助遇難者,
但能得到幫助的人極少。瞧!”

大地開始搖晃和振動。三個更多的火山從海港旁的海底噴了出來,
但很快就被海水淹沒了。同時,一股四十米高的巨浪沖向海港,發出一陣兇惡的聲音。
但就在巨浪到達城市之前,我們腳下的土地開始上升。
這海港,這城市,和這城市外面的郊區田野一整塊大陸迅速上升,阻擋住了海浪的襲擊。
為了看得清楚一些,我們上升了一些高度。
這使我想起了一個巨大的動物,從它的洞穴中出來之後,弓著背,又伸展著腰。

人們的呼喊聲聽起來像但丁式尖叫(Oteanscreech)。他們被這巨災嚇得像發了瘋。
他們正在隨著整個城市上升,就好像是在電梯裡一樣,但這種升高似乎沒完沒了。

船隻被大海中掀起的岩石擊的粉碎。我眼看著我們剛離開的那些水手們全變成了粉末。
那個我,已經回到了他的本來的地方(宇宙本體)了。

地球的形狀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城市被掩沒在西邊迅速湧來的又黑又厚的雲層中。火山噴出的焙岩和岩灰傾盆而下,
埋葬了大地。當時有兩個詞從我的腦子裡蹦了出來,用來形容這場災難:
“誇張(grandlose)”和“啟示性(apocalvptiC)。”

一切都變模糊了。我感到我的同伴們在我周圍離我很近。
我能感到那銀灰色的雲以眩目的速度正在離開我們。之後,海奧華出現了。

我有一種印象,我們是在拉著那銀色的帶子,為的是能很快地回到我們的軀體。
軀體似乎正在等著我們,它大的像山一樣,而當我們接近時又縮小了。

在忍受了剛離開的惡夢之後,我的眼睛變得十分喜歡這金色星球上的美麗的顏色。
我感覺到搭在我軀體上的手離開了。我睜開眼看了一下四周,我的同伴們站著,微笑著。
濤問我沒什麼吧。

“好極了,謝謝你們,真奇怪,外面怎麼還是那麼亮堂?"

 “當然還亮著呀,米謝,你覺得我們離開了多久?"

“我真的不知道,五,六小時?"

“不是,”濤說,她樂了。
“不超過十五勞瑟思(Lorses,海奧華上的時間單位)-大約十五分鐘。”

她們爆發出一陣開懷的大笑,笑我那木呆的樣子。
之後,她們每人搭著我一邊肩膀領我出了休息室。
拉梯歐奴斯跟在後面,她卻顯得不那麼精神。


2020年4月29日 星期三

《海奧華預言》第七章 「慕大陸和復活節島」 [轉載]

在離開九聖城前,濤又給我戴上了面罩。這一個和我以前戴的那個不一樣。
我看到的顏色更逼真清晰,也更明亮。

「你覺得你的新沃凱怎麼樣,米歇?能耐受這光線嗎?」

「是的……它……很好。這麼漂亮,我覺得怎麼……」說著我跌倒在濤的腳上。
濤將我扶了起來,又把我抱到飛台上。

我在我的蛋形屋中醒了,大吃一驚。我本能地摸了一下肩上的傷,皺起了眉。

「真的很對不起,米歇,但我不得不這麼做。」濤的臉上有一絲後悔的表情。

「我怎麼了?」

「我說,你是昏過去了,當然這詞不太確切,但事實是你被美麗所醉了。
你的新沃凱能使我們星球上的百分之五十的顏色通過,
而你先前的沃凱只允許百分之二十的顏色通過。」

「只有百分之二十?那不可能!我已經看到了這裡所有美麗的顏色,
蝴蝶、花卉、樹木、海洋……難怪我剛才都昏過去了。
記得在一次從法國去蘇格蘭的旅途中,我們停在了一個叫塔希梯的島上。
我與我的家人和朋友租了一輛車週遊全島。
島上的居民歡樂愉快,人們戴著鹹水湖邊的稻草編成的草帽。
鹹水湖岸四周是紫木槿、木槿、等各式各樣的植物,紅色、黃色、菊黃色和紫色。
外邊又是修剪得十分整齊美麗的草坪和高大的可可樹。
島上的景色被蔚藍色的海水襯托得十分美麗迷人,我們在島上遊玩了整整一天。
我曾在日記中寫到我飽了整整一天的眼福,我的確是完全陶醉在當時的美景中了。
然而現在,我不得不承認和眼前的仙境相比那一切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濤饒有興致地微笑著聽完了我的講述。她將手放在我的前額說,
「現在休息吧,米歇。你會感到好些的,等會兒再和我們一起。」

我立刻就睡著了。睡得十分安寧,沒做一點夢。我想睡了大概有二十四小時。
醒來後,我覺得精神飽滿,精力充沛。

濤在那兒,拉濤利和畢阿斯特拉也來了。她們又恢復了平常的身高。
我立刻就說了我當時的感受。

「這種身體變化要花一些時間,米歇。」畢阿斯特拉解釋道。
「但這不重要。今天我們要帶你看一看我們的國家,也給你介紹一些有趣的人。」

拉濤利走近我,用指尖碰觸我的肩膀——昨天濤涅痛我的地方。疼痛立刻就消失了。
我周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感覺。她對我笑了笑,把新面罩遞給了我。

在外面,我仍然不得不眯著眼睛。
濤招呼我爬上拉梯沃科,原來那就是我們的飛台的名字。其他人都選擇單獨飛行。
她們在飛台上方翻飛著,好像是在玩遊戲,毫無疑問,她們是在玩。
在這個星球上,居民們都十分快樂。唯一嚴肅的,實際上有些嚴厲的,就是那七個濤拉,
然而他們的身上也有慈祥和仁愛的氣息。

我們在離水面數米高的空中快速飛著。雖然我的好奇心在不斷地泛起,
我也不得不常常閉起眼睛好讓眼睛在明亮的光線中得到休息。
儘管如此,我覺得好像要適應了。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濤給我一個能讓百分之七十的光線,或更多的光線穿過的面罩,
我可怎麼受得了?

我們很快就到了大陸的岸邊。海浪拍擊著綠色、黑色、菊黃色和金色的岩石。
海水的虹光破碎成無數的微滴,在正午陽光下形成令人難忘的壯麗景色。
空中顯出一條美麗的彩虹,比我們在地球上見到的要透明清晰一百多倍。
我們上升到大約200米的高度繼續在大陸上空飛行。

我們飛過了一片平原,那上面有各種各樣的動物。有些是兩條腿,像鴕鳥,
而四條腿的像長毛像,但個頭比地球上的長毛像大兩倍。
我也看到奶牛和河馬在並肩吃草。奶牛的形狀大小和地球上的很相似。
我禁不住招呼濤看那群奶牛,就好像天真的孩子進了動物園一樣。她開心地笑了。

「我們這兒為什麼不能有奶牛啊,米歇?看那兒,那是驢;再看那兒,那邊是長頸鹿,
雖然他們的個頭比地球上的高一些;再看那成群的馬兒奔跑時多麼可愛!」

我激動得渾身發抖。可是,在這次旅行中我不總是這樣嗎?
程度有時輕一些,有時重一些罷了。
更使我驚訝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是,那些馬有著非常漂亮的女人的頭!
有些馬的頭髮是金色的,而另一些是紅褐色的、棕色的,有些甚至是藍色的。
它們奔跑時常騰空數十米高。哎呀,真的,它們有翅膀,翅膀還不時地張開,
而後又收回身體兩側。它們有些像在船隻前後飛騰的飛魚。
它們抬起頭看著我們,試著要和我們一比快慢。

濤減慢了速度也降低了高度使我們離它們只有數米高。
更讓我吃驚的是,這些馬女們嘶叫著像是人類的語言。
我們三個同伴用同樣的語言和它們對著話,這種對話明顯地是快樂的。
我們沒有在這個高度上停留多久,因為有些馬奔騰得太高以至於幾乎就要碰上飛台,
那會使它們受傷的。

我們飛過平原上一個個小圓丘。所有的圓丘都是同樣大小。
我指了一下它們,畢阿斯特拉解釋說百萬年以前,這些圓丘就是火山。
我們下方的植物一點都不像我剛到海奧華時看到的那個森林那樣茂密。
相反,這兒的樹木是小叢小團,高度不超過二十五米。
我們經過時,成千上萬的白色鳥兒飛騰而起,隨後又落在更「安全」的地方。
一條寬闊的河流流向遠方,輕緩的水流將平原分成兩半。

我能辨認出聚集在河流彎道邊上的一些小型蛋形屋。
濤讓飛台飛過了河流,在臨近這些建築物時又在水面高度飛行。
我們在兩個蛋形屋中間的一個小方形地面上著了陸,當地的居民立刻圍攏了過來。
他們並沒有擁擠、推搡著搶著到我們面前,而是停下了手中的活,靜靜地朝著我們走來。
圍成了一個讓人能夠輕易看見我的圈,使所有的人都有機會看到我這個外星人的臉。

這些人看起來都是同樣的年齡這一點使我又一次感到震驚,
只有大約五、六個人顯得老一些。
年長在這裡並不是什麼讓人傷心的事,反而更使人增加了幾分高貴。

使我一直百思不解的是,我發現這個星球上沒有兒童。
但是在這裡,在圍觀的人群中我看到了六七個孩子!
他們很討人喜歡,看起來就像是地球上普通的孩子。濤說他們只有八或九歲。

自從我來到海奧華,我還沒有機會看見如此多的人們。
四周是我所喜歡的他們的那種文雅禮貌和寧靜。
他們的面容是那樣的漂亮,我的尊敬之心油然而生。
他們彼此是那樣相像,好像所有人都是兄弟姊妹。
可是,當我們遇到一群黑種人和一群亞洲人時給我們留下的印象不也是這樣嗎?
實際上,面部特徵上的區別也存在於這些人中間,就像存在於我們的地球人種之間一樣。

這些人身高在二米八到三米不等,四肢勻稱,不太胖也不太瘦。
沒有任何殘疾——他們的體形簡直就是件藝術品。
他們的臀部對一個男人來說就多少大了些,但我被告知他們有些人曾生過小孩。

所有人的頭髮都十分漂亮
——多數人是金黃色的,但也有銀黃色的,菊黃色的,偶而還有明亮的板栗色的。
也有些人像濤和畢阿斯特拉,上唇有著細微的鬍子,
但除此之外他們絕對沒有其它任何體毛(這些當然不是我當時就可以觀察得到的,
而是後來我偶然在近距離見過一些日光浴的人們後才知道的)。
他們的膚色使我想起了阿拉伯婦女,但當然不是那種蒼白的黃色皮膚。
她們的眼睛如此有光,我周圍全是明亮的紫色和藍色的眼睛,
以至於我懷疑他們是不是瞎子,好像我仍在地球上一樣。

他們的長腿和圓臀使我想起了我們的女子長跑運動員。
他們的乳房美麗勻稱而又繃得緊緊的,那模樣從哪個角度看都讓人喜歡。
說到乳房,讀者就能理解我在初次見到濤時,將她當成女人的失誤了。
我覺得地球上的女人們會嫉妒這些人的乳房,而男人們會為它而動情……

我已經評價過濤美麗的臉。這些人中有些也有這種「典型」的特徵。
還有一些人的臉我描述它們是「討人喜歡」或「迷人」的。
每張臉,雖然在形狀和特徵上有少許不同,但都似乎是某個藝術家的作品。
每張臉都有它獨特的迷人之處,但不管怎麼說,他們臉上的表情,外在的舉止和態度,
正是他們內在智慧和氣質的表露。

總的說來,我在這些人身上找不到一絲缺點。
他們微笑著歡迎我們的到來,笑時露出一排十分美麗潔白的牙齒。
這軀體上的完美倒沒有讓我吃驚,因為濤解釋過她們能隨心所欲地,
使她們的身體細胞再生,也就是說沒有理由讓她們偉大高貴的身體衰老了。

「我們打擾他們了嗎?」我問畢阿斯特拉。她恰好就在我身邊。

「沒有,一點都沒有。」她回答說。
「這個城裡的絕大多數人都在度假,這裡也是人們來冥想的地方。」

三個「年長」的人走了過來。
濤示意我用法語向他們問好,而且聲音大一些好讓所有人都能聽見。
我相信我是這麼說的,「我十分樂意來到你們中間並欣賞你們的星球。
你們是幸運的人,而我,我也願意和你們生活在一起。」

這段話引起了一陣歡呼,不但是因為他們絕大多數人,
聽到了一種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語言,也因為我說的內容,他們靠心靈感應理解了它。

畢阿斯特拉示意我跟著那三個「年長者」。他們領我走進了一個蛋形屋。
我們七個人都就座後,濤開口了:「米歇,請允許我介紹一下拉梯歐奴斯」。
她指了其中一個人,我鞠了一下躬。「拉梯歐奴斯已經一萬四千歲了(地球年),
地球上慕大陸最後一個國王。

「我不明白。」

「你不想明白,米歇。而且,在這個特殊的場合,你和你們地球上許多人一樣。」

我肯定顯得惶惑至極,因為濤、畢阿斯特拉和拉濤利都大聲笑了。

「別顯得那樣,米歇,我只是想稍微逗你一下。現在,當著拉梯歐奴斯的面,
我來解釋一下地球上眾多難解之謎中的一部分。這些謎使你們地球上的專家們百思不解。
這些專家,我多說一句,應當將他們的寶貴時間花在更有用的事情上去。
我將要講的不是僅僅一個,而是好多個困惑他們的謎團。」

我們圍成了一個圓圈。濤坐在拉梯歐奴斯的旁邊而我坐在他們的對面。

「就像我在來海奧華的路上解釋的那樣,巴卡拉梯尼人在一百三十五萬年前,
就到達了地球。三萬年後可怕的地殼激變沖刷出了海洋,導致了島嶼甚至大陸的形成。
我也談到,一大塊陸地從太平洋底浮到了水面上。這個大陸就叫做『Lamar』,
但對你來說,最好理解為是慕大陸。
最初它是一整塊大陸,但兩千年後,地震使它變成了三大塊,大部分都位於赤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植物出現了,草長起來了,森林形成了。
逐漸地,動物也從連接慕大陸和北美洲之間的非常狹窄的陸地遷移到了慕大陸。
就這大洪水所造成的災難而言,黃種人較好地生存了下來,
是他們首先製造了船隻來探索海洋的。
大約在三十萬年前,他們在慕大陸的西北方向登了陸,
並在那裡逐漸建立了一個小部落。

「這個部落在數世紀裡並沒有增大多少,因為他們在向外遷移上有困難。
這一點需要長時間來解釋,而且也不是我們現在所談的重點。」

「約二十五萬年以前,阿萊姆X3星球上的人們,也就是在來的路上,
我們曾採集過標本的那個星球,曾經發起過星際探索活動,進入了你們的太陽系。
在探索了土星、木星、火星和水星之後,他們在現在的中國那個地區著了陸。
在那裡,他們的宇宙飛船引起了當地眾多居民相當大的驚慌。
他們的傳說中有『火龍』從天而降之說。
恐慌和不信任使當地人們最終發動了對外星人的進攻,
而外星人們也不得不使用武力自衛。
這一點是外星人自己並不情願的,因為他們不但在物質技術上先進,
而且在精神層次上也很高,所以他們厭惡血腥暴力。」

「他們繼續探索,發現並喜歡上了慕大陸。
這是因為,首先,這個大陸上基本無人居住;另外,就它的緯度而言,絕對是個天堂。」

「吸取了與當地發生衝突的教訓,這一次他們特別謹慎小心。
他們也認為最好建立一個基地,這樣如果再遇到地球人類中,
那些認真和拚命的民族的仇恨時,好有個依靠。
我還沒有解釋過他們來地球的原因。
他們星球上的人口不幸過多膨脹,所以他們想遷移數百萬人到地球上來。
這個行動的意義是如此重大,所以決不能出現任何失誤。
他們決定將大本營建立在月亮而不是在地球上,
因為月亮離地球很近,他們認為那裡非常安全。」

「他們花了五十年建立了月球基地。直到基地完全建好,向慕大陸的移民才開始。
一切都很順利。在慕大陸西北方的那個亞洲人的小部落,
在這些外星人著陸慕大陸數百年後就已經被完全摧毀,
所以實際上他們擁有了整個慕大陸。」

「他們很快就修建了城市、運河、道路,他們在路上鋪上了巨大的石板。
常用的交通工具就是飛行車,和我們的飛台很相似。」

「他們從他們的星球上運來了動物,如狗和犰狳
——後者是他們在阿萊姆-X3星球所特別喜歡的——還有豬。」

當她告訴我所有這些動物時,我記起了在初次訪問那個星球時,
看到豬和狗時我是多麼驚訝。一下子,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男人平均身高一米八,女人一米六。他們的頭髮是黑色的,眼睛漂亮,也是黑色的。
皮膚是古銅色的。當我們在阿萊姆-X3星球上空停留時,你曾看到過一些這樣的人。
我相信你已經猜出了他們是波里尼西亞人的祖先。

「這樣他們在整個大陸的東西南北都建立了定居點,其中包括十九個大城市,
這其中又有七座是宗教性的聖城。
小村莊星羅棋布,因為這些人是嫻熟的農場主和牧業主。」

「他們的政治體制照搬了阿萊姆X3星球上的模式。他們很早以前就發現,
管理國家的唯一好辦法就是讓國家領導機構由七個智慧的人組成。
這些人不得代表任何政治團體。他們的唯一目標就是維護全體國民的利益。」

「第七個人是高等法官,他的表決票,一票頂兩票。如果在某個提案上有四個人反對他,
兩個人贊成他,他們雙方就成了平局。他們會展開數小時甚至數天的辯論,
直到七個人中有一個人改變了主意。這種辯論是基於智慧以及對人民的熱愛和關心。」

「這些高層人物並不因為領導著整個國家而有什麼優越的物質享受。
作為領導者是他們的使命,因為他們熱衷於為他們的國家服務,
這就避免了讓投機分子混入國家的領導階層。」

「我們的國家領導人現在可不是這樣。」我說道。心裡有一絲痛苦。
「這些人是怎麼選出來的?」

「選舉的程序是這樣的:每個村莊或一個小區選出一名誠實正直的人。
有不良行為記錄和有狂熱傾向的人不得被選——
被選者應當在各個方面都表現出誠實正直。
他被派往附近的城鎮與其它村莊的代表們再一起參更高級的選舉。」

「舉例來說,如果有六十個村莊,就會有六十個因他們的誠實正直,
而不是因為他們的允諾(而後來又食言了)而被選的代表。
來自全國的代表們將聚集在首都。他們分為六組,每組都有一個單獨的特殊會議廳。
在未來的十天裡,每組單獨活動——討論政務,參加宴會,欣賞文藝演出。
最後,他們選出一名組長。這樣,如果有六十個代表,分成十個組,就會有十個組長。
用同樣的方式從這十個人中選出七個國務委員。再從他們中選出一個,授予國王稱號。」

「那麼,他是個民主國王了。」我說。

濤對我的評語笑了一下,拉提歐奴斯卻稍稍皺了一下眉。

「這種選舉只出現在國王去世而沒有指定任何接班人,
或被指定者沒有得到那其餘六名國務委員的認可時才會發生。
被選者被授予國王稱號,首先因為他是超智神靈在地球上的代表;
其次,在百分之九十的情況下,他是前任國王的兒子或近親。」

「有些像過去的羅馬帝國的方式。」

「對,是這樣。但如果這個國王表現一絲出獨裁專斷的傾向,他就會被國務委員們罷免。
但現在讓我們回到我們那些阿萊姆X3星球的移民們身上吧……」

「他們的首都,稱作薩瓦納薩,坐落在一個高原上。高原高三百米,俯視著蘇瓦圖灣。
在慕大陸上,除了西南和東南方各一座山外,這個高原就是慕大陸上最高的地方。」

「對不起,濤,我能打斷一下嗎?當你提到地殼激變是地球的軸發生變更的時候,
你說在月亮上定居是不可能的,因為當時還沒有月亮——
可現在,你說這些人在月亮上建立了基地……」

「當黑種人在澳大利亞定居以及在其後很長時間裡,是沒有月亮。
大約六百萬年前,曾有兩個非常小的月亮繞著地球運行,但最終都與地球相撞了。
當時地球上並沒有人煙,儘管可怕的地殼激變發生了,但無關緊要。」

大約五十萬年前,地球『捕獲』了一個非常大的月亮——就是現在的月亮。
它在經過地球時,因距離太近,就被地球吸引進了繞地球的軌道。
衛星常都是這麼來的。這將會在未來導致更可怕的災難……」

「你說的『距離太近』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沒有和地球相撞?總之,月亮是什麼?」

「它本來是應相撞的,但常常不是如此。
月亮本身就是一個繞它自己的太陽旋轉的小行星。
它的軌道是螺旋形的,而且半徑越來越小。
小行星的慣性小些,旋轉速度比大行星更快。
隨著速度的加快,他們常常會被大些的行星俘獲。
如果相距太近,大行星對其的引力就會比太陽還要大,小行星就會繞著大行星運轉,
同樣是螺旋式的,最終會與大行星相撞。」

「你是說我們那詩歌中讚美的月亮會有一天落到我們的頭上?」

「有一天,是啊……但在大約十九萬五千年內不會。」

我肯定顯得如釋重負,顯得驚恐又滑稽,因為我的主人們都笑了。

濤繼續道:「當那發生時——即月亮與地球相撞——就是你們地球的末日。
到那時,如果地球人不能在精神文明及物質技術層次上都達到足夠高的級別,
就意味著滅頂之災了。但是,如果達到了這個層次,你們就可以轉移到其它星球上去。
所有的事情,都有它的必然結局。但米歇,現在我講的是有關慕大陸的故事……」

「薩瓦納薩坐落在一片巨大的高原上,俯視著一塊平均高度不超過海拔三十米的平原。
高原中央有一座巨大的金字塔,塔上每一塊石頭(有些重量多於五十噸),
都被切割得誤差不超過五分之一毫米,使用的就是我們所稱的『超聲振動』技術。
這些都是在現在復活節島的哈拉頓採石場進行的,
那是整個慕大陸上能發現這種岩石的地方。
但當時慕大陸上還有另一個採石場,是西南部的奴托拉。」

「巨石是通過抗重力技術運輸的。在當時是很成熟的技術,
(石頭裝載在平板車上,車子行使時離地面有二十厘米高。
路面鋪有石板,鋪建技術和建造金字塔的技術一樣)。
這種道路貫通全國,縱橫交錯,像一個巨大的蜘蛛網連接到首都薩瓦納薩。」

「巨石被運到薩瓦納薩,按照專家和建築師的要求堆砌起來。
完工後,金字塔的精確高度是440.01米。四個面也精確地朝向羅盤的四個點。」

「金字塔是被用作為皇宮還是皇陵?」
當我問這個問題時,所有的人都露出當我問一個「古怪」問題時寬厚的微笑。

「都不是,米歇。金字塔比那更重要——它是一個工具,一個極大的工具。
我承認(你難以相信),但工具就是工具。
埃及的胡夫金字塔也是工具,雖然在尺寸上小了一點。」

「工具,請解釋一下,我理解不了。」
我真的理解不了濤的話,但我知道我就要知道一個秘密的真相了
——一個使那麼多人百思不解、百探不得其義,
成為地球上那麼多文學作品主題的地球秘密。

「你已經知道,」濤繼續說道,
「他們是高度文明的人們,對宇宙規律有相當深刻的認識;
他們用金字塔捕獲宇宙射線、宇宙力、宇宙能量以及地球能量。

「金字塔內,房間按精細的計劃建造,被國王和其它聖賢用作非常重要的信息交流中心,
與其它星球及宇宙中其它世界進行信息交流(遠程心靈感應)
這種與外星人的交流在現今地球上已經不可能,
但當時慕大陸的人通過他們自己的能力和應用宇宙力與其它星球保持著交流。
他們甚至能探索其它世界。」

「這是建造金字塔的唯一目的嗎?」

「不,第二個目的是造雨。用一種主要為銀的特殊合金製成的盤狀裝置,
他們就能在數日內,使雲層聚集在慕大陸上空而得到他們想要的雨。」

「這樣,他們最終在全大陸創造一個天堂。
河流和泉水從未乾枯,而是緩緩流過那基本平坦大陸的四面八方。
全國各地因緯度不同而長著橘子、柑子和蘋果。果實纍纍,將樹枝都壓彎了。
還有一些奇異的,現在地球上都沒有的水果,產量極其豐富。
有一種水果叫萊庫梯,能使大腦興奮,使食用者能解決平常解決不了的問題。
儘管它的這種特性不屬於真正的毒品,但當時的聖賢們還是反對食用它。
萊庫梯也就只准在皇家園林中種植。」

「儘管如此,這種果樹還是在全國各地被秘密地種植著。
犯禁者得到了嚴厲懲罰,因為他們直接違反了國王的命令。
就宗教和政府而言,國王的命令是必須被執行的,因為它是神靈的代理人。
因此,受到尊敬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所代表的那個神靈。」

「這些人信仰濤柔,上帝、神靈、獨一無二、宇宙萬物的創造者。
當然,他們也相信輪迴。」

「米歇,我們現在要講的是很久以前,在你們星球上發生的一個重大事件,
為的是使你將來能開導你們的地球人。我不打算過分詳細介紹地球上曾有過的,
文明程度最高的人類家園的地理情況,但你應知道,五萬年之後,
慕大陸的人口達到了八千萬人。」

「他們不時地探索和研究地球的各個方面。他們使用的飛船,很像你們叫的『飛碟』。
他們知道地球的絕大多數地區都住著黑種人、黃種人和白種人,
雖然白種人由於在一開始丟失了物質技術而已經退化到了原始狀態。
這些白種人實際上是在巴卡拉梯尼人之後,阿萊姆-X3星球人之前到達地球的。
當時人數很少,定居在你們稱為亞特蘭蒂斯的地區。
由於物質方面,而不是精神文明方面的原因,他們的文明完全退化了。

「由於物質方面的原因是什麼意思?」

自然災難。自然災難完全摧毀了他們的城鎮,及幾乎所有賴以發展物質技術的裝置。

「我必須強調以下幾點:在開始真人探索地球之前,慕大陸上的人,
曾使用薩瓦納薩金字塔作過探索。
研究的結果使他們決定將飛船派往紐幾內亞和亞洲南部,
也就是說,全都派往慕大陸的西邊。
但同時,他們也在美洲南部和中部建立起了殖民點。」

「最重要的是,他們建立的一個殖民點後來變成了一個偉大的城市,
它就在你們的考古學家們稱之為梯阿庫阿奴(Thiacuano)的地區,
離梯梯卡卡湖不遠。當時還沒有安第斯山脈,它是後來才形成的,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他們在梯阿庫阿奴建立了一個巨大的海港。當時,南北美洲都是一片平原。
他們修了一條運河,將位於現在巴西的內陸海與太平洋連接了起來。
這個內陸海在大西洋也有一個出口。這樣就有可能從一個大洋航行到另一個大洋,
也就有可能移民到亞特蘭蒂斯了……」

「可你說他們有飛船,他們為什麼不用?如果他們開鑿運河,
那一定是打算使用船隻了。」

「他們使用飛船就像你們使用飛機一樣,米歇。對非常重的貨物,他們使用抗引力裝置,
就像現在地球上雖然有飛機但仍然使用載重汽車一樣。」

「所以就像我說的,他們定居到了亞特蘭蒂斯。
當時,許多亞特蘭蒂斯的白種人都喜歡遷移到北歐去,
因為他們不喜歡從慕大陸來的新政府和宗教。
這些白種人乘坐的是由蒸汽機和風力推動的船隻。
的確,在經過了你們稱之為『史前』期,他們發明了蒸汽機。
我必須指出,英倫諸島當時還不是個島,而是和歐洲北部相連。
直布羅陀海峽也不存在;而非洲也和南歐相連。
許多亞特蘭蒂斯的白種人也遷移到了非洲北部,
與當地的黑-黃種人的混血種住在了一起。
這些人的混合產生了新人種。
這種現象持續了數千年,
他們就是你所知道的非洲北部的柏柏爾人,圖阿雷格人,等等。
在那些日子裡,我們常常來地球。
當我們認為時機合適時,我們會在姆大陸國王的邀請下公開地拜訪那些新的殖民點。
慕大陸的殖民者有時會碰到很大的麻煩,
比如,在印度和紐幾內亞,他們沒法使他們的文明與當地已經存在的文明相融。
那時,我們會公開來到地球,乘坐的就是你坐的那種飛船,雖然形狀不一樣。」

「我們個頭高大,明顯地漂亮,在那些還沒有怎麼開化的人們眼中無疑是上帝下凡。
他們有時還將我們當成是吃人的動物哩。」

「我們的任務就是儘量在土著人眼中,以友好和善的上帝形像出現。
這樣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衝突和戰爭;
或使他們不會因為姆大陸人先進的文明、宗教信仰而產生懼怕和憎恨。」

「由於那時我們頻繁來訪,地球上出現了許多傳說,
把我們描繪成天堂來的『巨獸』和『噴火的車』。」

「我們與慕大陸的人們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當時我的靈體就住在一個和我現在『穿著的』軀體非常相像的軀體之中。」

「藝術家們和雕塑家們對我們極感興趣。
他們徵求了國王的同意之後,為我們塑了像。
哈拉頓上的那些巨雕就是他們的藝術作品。」

「就當時的文明程度來說,他們是極偉大的藝術品。
其大小和形狀,用你們的話來講就是 『抽象藝術』。這就是我的雕像的來源。
當時的大師將這些雕像豎立在皇宮花園或立在通往金字塔的大道兩邊。
不幸的是,雕刻工作結束,代表我的那個雕像連同其它一些雕像,
在就要在當時連接慕大陸各地的巨大石板上運輸時,一場大洪水摧毀了慕大陸。」

「可是,哈拉頓還是部份地被保留了下來。當我說『部份地』的時候,
你肯定意識到了當時那採石坑比今天殘存的要大十倍。
沒有被洪水吞食的地方就是我的雕像現在所在的地方。」

我的抽象雕像就是這樣在復活節島上保留了下來。
當你說你在夢中夢見了我是復活節島上一座雕像的樣子時,我說我就是。
你以為我是在說比喻,你其實只對了一半。
你知道,米歇,有些夢,就像你那個夢,是受著拉扣梯那(Lacotina)影響的。
拉扣梯那是沒法用地球上任何一種語言解釋清楚的。
你沒有必要硬要理解這種現象,但是,在拉扣梯那的影響下,那是真實的夢。」

濤結束了解說,臉上又浮起我所熟悉的微笑。
「如果你記不清我所說的所有事情,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幫助你。」

說著,她站了起來,我們大家也都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