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奧華預言》第九章 我們所謂的文明
我們登上飛台飛過大片農田,欣賞特大穗的麥子。
飛過一個有趣的城市-所有的建築物都是蛋形的,有大有小,城裡沒有街道。
因人們能飛行,所以不需街道。
「這裡是製備食物的工廠,你昨天在蛋形屋裡吃的甘露就是這裡的。」
飛越這個城市,大海,就到我住的蛋形屋所在的島上。我們進了屋裡。
濤說:「從昨天早晨到現在你滴水未進!你會掉體重的,你不餓嗎?」
「是夠奇怪的,我不怎麼餓。而在地球上我每天吃四頓飯哩!」
「無需大驚小怪,我們的食品中所含的熱量,要超過兩天才被釋放。
我們將持續得到滋養而不使胃超載。讓我們的思維保持清晰和警覺,
畢竟我們必須優先考慮思維,不是嗎?」我點頭贊成。
我們享用了彩色的菜餚和一點點甘露,喝完一杯蜂蜜水後,濤問道:
「你怎麼看待你在海奧華上的逗留?米歇。」
「也許經過今天早上的經歷後,你應該問我怎麼看地球?在我看來,
在那些15分鐘—那幾年已經過去了。很明顯,有些時刻是可怕的。
但有些是很迷人。我想請問你為何為我準備這樣的旅行?」
「非常好的問題,米歇。我們想告訴你,在你現在所謂的文明之前,地球上真正的文明。
我們沒有綁架你,把你帶到數十億公里開外,只是向你展現我們這個星球的美麗。
因為你屬於走錯方向的文明。地球上的大多數國家認為自己非常先進,事實相反,
地球文明頹廢了,從領導至精英團體,整個系統失真。地球上極需紀律,但並非專政。
超智神靈,造物主不允許任何人或生物,做任何違反自己意願的事情。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由的意志,由我們自己決定是否提升靈性。將個體意志強加給他人,
剝奪了他人行使自己自由意願的特權,是人所犯的最大罪行之一。
我們的確有時防止你的專家玩火柴,但重要的是你們不能一犯錯誤就想依賴我們援助。
如果我們認為伸出援手是恰當的,我們會這樣做。
但我們不能,我們不希望時刻從災難中拯救你 —這是違反宇宙法則。
你看,米歇,原子武器似乎使每個地球人心存恐懼,
我承認,這是一個懸浮在你們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但並不是真正的危險。
地球上真正的危險依其「重要程度」排序 :
第一是錢,第二是毒品,第三是宗教。
核武器根本無法與它們相提並論。
如果地球人因核戰滅絕,他們的靈體會去死後該去的地方,並且繼續自然界正常的輪迴。
真正的危險不是身體的死亡,真正的危險存在於人的生活方式中。
在你的星球上"金錢"是萬惡之源。
現在想像一下一個沒有錢的社會…你想像不出沒有金錢的社會,
因為你被這個體系套牢了。
但是,僅在兩小時前,你看到慕大陸的人不用錢就能滿足他們的需要。
你已經注意到了,那裡的人們非常歡樂,高度文明。
慕大陸的文明以小區為中心。不但在物質技術方面,在精神文明方面也是如此。
他們成功了。
不幸的是,談到金錢,很難給你實質性幫助,因為,你們整個體制都建立在貨幣之上。
如果德國需要澳大利亞5000噸羊毛,
德國無法運去300輛Benz轎車和50台拖拉機作為交換。
你們的體制不像慕大陸那麼運轉。很難改善這個體制。
另一方面,在西方政黨和政治家問題上,卻有文章可作。
你們全都在同一條船上。每條船上都得有船長,要航行得快,
還要有具有熟練技術和有合作精神的水手,以及他們對船長的尊重。
這船長除了知識淵博,經驗豐富和反應敏捷,還是誠實,公平正直的,
他的船員就極自覺賣力工作。
歸根結底是這個船長的內在品質量—不管他是什麼樣的政治和宗教背景—決定他的成功。
比如要水手依據候選人的政治傾向,而不是航海技術和臨危決斷能力選一位船長。
假定我們在目睹一場真正的選舉。
我們現在站在船塢上有 150 名水手,其中有 3 個候選船長。
第一位候選人是民主黨,第二位是共和黨,第三位是保守黨。
選票是,60張投共和黨員,50張投民主黨員,只有40張投保守黨。
現在我來告訴你為什麼這件事是不可能得到合理的結果的。
共和黨人想贏的話,他必須答應民主黨人或保守黨人某些條件,
因為他只有60張選票。他必須再說服至少16人投自己的票。
可是,他能遵守諾言嗎?當然,這對另外兩名候選人也一樣。
由任何一位作為船長出海時,總會發現,相當多的水手,基本上在對抗他的命令,
因此船上總是有背叛的危險。當然,幸虧這不是一個船長得到他職位的方式。
我只是想挑明這樣一個危險:在選舉領導人的過程中,如果主要考慮的是他的政治背景,
而不是他的領導能力、他的誠實和他的技術指導能力的後果。
談到這個話題,我也必須強調另一點:出海後我們的『被選船長』是唯一的領導者。
然而,當一個政黨的領導被選為國家領導,
他立刻就會遇到『反對黨』的領導人擎肘作梗。
從他行使領導權的最初之日起,不管他的決定是好是壞,
他都會不斷受到反對黨系統責難和批評。他們會竭力使他讓位。
在這麼一種制度下,一個國家怎麼會得到合理的管理呢?
有辦法嗎?當然有,唯一的辦法就是按照慕大陸的政府運轉方式管理國家。
「你住的房子是用什麼樣的材料作成的,米歇?」
「用磚……木料,瓦,塑料,釘子」
「所有這些物質又是由什麼組成的?」
「那當然是原子了。」
「完全正確,這些原子必須緊密連接在一起才能形成磚或其它建材。
如果它們互相排斥而不結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如果你排斥你的鄰居,你的兒子,女兒,
如果你不幫助你不喜歡的人,你也就是在促進你們的文明分解。
這就是在地球上仇恨和暴力越來越多發生的原因。
考慮一下你們星球上的兩個著名的例子吧,它們能證明暴力不是解決辦法。
第一個是拿破崙。他以軍隊征服整個歐洲,建立了王國,
任命他的兄弟為被征服國的統治者以防背叛。
大家公認拿破崙是個天才,一個有能力的組織者和立法者,
因為他立的許多法律200年後仍在法國存在。
但是他的王國怎麼樣了?很快就分崩了,因為它是通過軍隊建立的。
希特勒,同樣試圖用武力征服歐洲。最後怎麼樣了?
暴力在過去和現在不能,也永遠不能達到目的。
解決問題的辦法,只能是愛和修養心靈。
整個世界,特別是歐洲,有許多偉大的作家,音樂家和哲學家,
出現在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初?你知道是為什麼?
因為,隨著電、內燃機、汽車、飛機等諸如此類東西的到來,
地球人忽視了精神上的提升,迷戀在物質世界裡。
就像偉大的濤拉解釋的,拜物主義成了你們今生和未來的重大威脅。
在政治家之後是你們的記者和通訊員。
他們雖然很少數人,在誠實客觀傳輸新聞,仔細核實消息來源。
但是我們明明白白知道,他們中的大多數人追求的是譁眾取寵。
你們的電視台也是這樣,螢幕上的暴力鏡頭越來越多。
如果有關人員在承擔罪惡責任之前,學過精神心理學,電視報導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你們的記者似乎是在追求渴求暴力、謀殺、悲劇及災難的鏡頭。我們都感到噁心。
領導人和記者,所有那些由於他們的社會地位,而能對人民施加影響的人,
對百萬受他們影響的人負有極大的責任。
即使是那些經選舉產生的領導者,時常也忘記他們在這方面的責任—
直到新的一輪選舉將要開始前數月,認識到人民不滿意,有可能不再選他們的時候,
才記起來。
記者雖然用不著為了保住飯碗而去激發人民對他們的信任,但他們有相似的能力—
用好的或不好的方式去影響人民。
當他們警醒公眾遇到的危險和不公正時,他們的確有能力做很好的事情—
這應當是他們的主要職責。
為了說明這些高層人士有必要理解應用心理學,我舉個例子來釋明我的意思。
在電視上,我們看到以下報導:一個年輕人拿起來福槍射死了 7 個人,
包括兩名婦女和兩名兒童。
電視台播出了現場血跡和屍體,他們解說:該兇犯模仿著名電影明星的方式。
而這個明星演的是暴力角色。
結果是什麼?
結果是兇犯感到光榮—不但成了「國家級名人」,
而且他能和一位現代暴力電影中最著名的英雄相媲美了。
但事情還沒完。
另一個瘋子看到新聞,聽到信口開河的記者評語,
也被激發起去尋找自己成為國家級「榮譽」的時刻。
這種人往往是一些有壓抑感、挫折感、被禁止和被遺忘的人,
是一些渴望理解和承認的人。
看了新聞知道所有的暴力都會被報導。有時還會被電視採訪者和記者們誇大。
他的頭像說不定會出現在所有報紙的頭版—怎麼不會呢?
之後他會站在法庭上,或許被稱為〈暴力恐怖電影主角〉。
他因此成了名人。
這種不負責任的新聞報導所帶來的危害難以想像。
輕率和不負責任,不是文明社會的特徵。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在地球上你們還沒有達到文明 civilization!
米歇!我們選擇了你,就是因為知道你是怎麼想問題的。
我可以告訴你。記者和其它任何從事傳播新聞的人,應該對這種兇殺案件少報導一些,
可以簡單地說:「我們剛聽到一樁兇殺案件,有7個人被一個失去人性的狂人殺害。
這樁案件發生在某某處,發生在自稱為先進文明國度的不幸事件。」
那些尋找一天或數周榮譽的人,就不再會把兇殺當作捷徑了,
因為他們殺人只能得到公眾如此少的注意,你不同意嗎?
他們應該報導值得報導的事情—
那些能改善地球人精神心理的事件;而不是用錯誤的信息給人們洗腦;
報導冒生命危險搶救落水兒童;報導說明窮人改善他們的居住環境的事。」
「我完全同意你所說的。但我敢說報紙靠的是譁眾取寵的新聞!」
「那我們就來說這個吧。回到我較早前提到過的萬惡之根—金錢。
這是瓦解你們整個文明的根本原因。
而且,在這個特定的例子裡,這些負有責任的人如果真想改變的話,情景是會反轉的。
無論在哪一個星球上,
對人類最大的危害最終都將是在精神方面,而不是在物質技術方面。
毒品同樣影響人的心理,毀壞人的身體,還反轉人在宇宙中的進化過程。
在引起幻覺和人工天堂的幻像時,毒品也直接侵犯人的靈體。
這一點極其重要,我將解釋。
靈體只會被兩樣東西損害:毒品和某些噪音引起的振動。
先說毒品,必須知道和理解毒品的作用,完全違背自然。
它們將靈體搬運到不該去的一種靈空。
因為靈體只能住在肉體之中,或與高我融合在一起。
吸毒之後,靈體就好像睡了一樣,體驗人為幻相感覺。而完全破壞他的判斷力。
這一點,就像人的身體經受重大外科手術一樣。
也像我們對待工具一樣,由於使用的方式方法不恰當或將它用於不能勝任的場合,
而彎曲和折斷了工具。
根據受毒品影響的時間長短,靈體會發生相應程度的降級和衰退。
靈體會充滿虛假的信息。
恢復靈體的功能需要好幾次人生輪迴,所以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應使用毒品。」
「有些事情我還不明白,」我打斷她的話,
「有兩次你讓我服藥,好讓我從我的肉體中解脫出來。你這麼做,是不是也損害了我?」
「沒有,一點都沒有,我們用的藥品不是致幻劑,而是幫助你的靈體參與一些靈性活動。
這種靈性活動隨恰當的訓練,也會很自然出現。那不是一種『蒙蔽』你的藥品,
因此不會對你的靈體造成危害。再說,它的作用時間也很短。
回到你們地球的麻煩上,米歇,
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愛,不是錢。這需要人們摒棄憎恨、憤怒、慳吝和妒忌。
每個人,無論他是街道清潔工還是小區領導,都將他人利益放在第一位,
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任何人都需要,不但在物質上更在精神上,得到他人的友誼。
不但在地球上是這樣,在其它星球上也是如此。
就像耶穌說的——我們在兩千年前派他去的——『彼此想愛』。
耶穌,他是2000 年前從海奧華派往地球的——
就像拉梯歐奴斯被派往地球之後又返回一樣。」
她所說的這一切是最讓我意想不到的啟示,極大震驚了我。
同時,濤的輝光迅速改變了顏色。圍繞她頭部淡淡的金色「霧」變成黃色。
從頭頂瀉下的各色輝光以更強的亮度閃爍。
「一位聖賢濤拉在呼喚我們,米歇,我們得立刻動身。」
濤站了起來。我矯正了一下我的面罩,跟她來到外邊。
心裡被這突然的打擾和難有的慌張攪得很亂。
我們登上飛台立刻升高,到了森林上空。很快就飛越了海灘,大海。
我們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的速度飛行。太陽在天空已經很低了。
我們在水面上一撩而過。海水是祖母綠色或蒼藍色——
如果用地球上的詞來描述這些顏色的話。
巨大的鳥兒,翅膀張開有四米,從我們前方橫飛而過。
陽光照耀它們翅膀上那鮮亮的粉紅色的羽毛和尾巴上明亮的綠色羽毛。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島上,濤將飛台又停在公園裡。
降落的位置好像和以前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她示意我跟著她,我們就開步了——她在走而我在跑。
這一次我們沒有去中央蛋形屋,而走另一條通向另一個蛋形屋的小道。
它和中央蛋形屋一樣大。
有兩個人都比濤高,在入口處的燈下等我們。濤對她們低聲說了些話,
她們都靜靜站著,朝我這邊投來好奇的一瞅,但沒有一絲笑容。
我能看到她們的輝光,比濤的輝光亮度小一些——
表明他們在精神修養的層次上肯定比濤低。
過了好一會,我們一動沒動。公園裡的鳥兒飛近瞅著我們。
她們顯然正在想什麼。有一隻天堂鳥停在我和濤中間,
無論怎樣看都好像是想讓我們讚美它。
太陽很快落下去。最後的光線使樹枝間閃爍斑斑點點的紫色和金色。
一群鳥兒在樹枝間吵鬧,打破了持久的寂靜。好像是個信號,
濤叫我取下面罩閉上眼睛,拉著她的手領我走路。朝前走著,
我感到一股熟悉的輕輕的阻力,我們又進了蛋形屋。經心靈感應,
我被告知半閉上眼睛朝下看,跟在濤後面。走了 30 步,濤站住了。
通過心靈感應讓我站在她的旁邊,讓我現在睜開眼睛看看四周。
我面前有三個人,很像我以前見過的。他們腰背筆直,
盤腿坐在纖維包著的墩子上。
每個墩子的顏色都和坐著的人的輝光顏色相搭配。
濤和我一直站在兩個座位旁未動。直到經心靈感應被邀請,
我們才坐下來。沒有看到我在入口處看到的那兩個人,
她們大概在我身後?像上次一樣,濤拉們的眼中看起來像有光發出。
但不同的是,這次我立刻就能看到他們的輝光,有悅目的顏色。
中間的那個人沒有變姿勢就飄到了空中,又緩緩地朝我飄來。
他停在我面前稍高的地方,將一隻手放在我的小腦後方,
另一隻手放在我的腦袋左側。我又一次感到全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暖流,
但這一次,我的感受強得使我幾乎都要昏過去了。手移開後,
他又飄回到他的座位。
他的手在我頭上的位置細節是後來濤告訴我的。
同樣,在當時的場合我不可能記得這些細節,
但我卻記得當時在他回到座位上後我腦中的一個念頭——
一個在當時壓根不相干的念頭——
『我可能永遠看不到這些人使用雙腿的時候。』